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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坐下:“不好意思告诉我?”
盛鲸挣扎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被靳言箍住,抚摸着她的手臂、脊背, 乃至大腿内侧,并停留在那里, 轻轻摩挲着:“嗯……那就是喜欢的意思?有多喜欢?”
盛鲸坐立不安, 按住他的手:“你故意捉弄我……我明明没这么说。”
靳言不承认,笑问:“我怎么就捉弄你了, 我不是好好的和你说话么。”
盛鲸抖了抖,埋着头, 声音低得像蚊子:“那你先把手拿开……”
靳言含着笑,拿眼神从上往下慢慢地扫视她,再慢慢的将手往上移动,停留在腰侧:“我怕你摔着了, 得扶着点。”
“不许扶, 吃你的面。”
盛鲸白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坐到旁边, 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靳言轻笑出声,向她讨酒喝:“不给我也倒一杯?”
盛鲸无法, 只得给他满上,嘴里还不忘警告他:“不许故意撒酒疯。”
靳言睨她一眼, 与她碰杯:“怕我图谋不轨?我确实有这种想法,但行动前一定会征得你同意。”
“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休息了。”
盛鲸丢下这句话,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靳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笑声,气得她跺脚回头又白他一眼。
林阿姨不放心,怕他俩在家又点酒店那种华而不实的大餐, 特意赶回来准备做饭。结果就撞见了这一幕,唬得她在门外犹豫半天,怀疑自己不该提前结束假期。
等盛鲸走后,她又等了一会儿才敲门进去。
只见靳言正在收拾残羹冷炙,准备亲自动手洗碗——虽然只需将碗送进洗碗机,但林阿姨还是吓了一大跳,一叠声儿阻止他:“哎呀,你放下让我来,这碗可贵了,你要是手一滑,一砸就是几万块。”
靳言哭笑不得:“阿姨,你不心疼我,居然心疼一个破碗。”
“你还是去休息吧,哦对,你还是去哄哄刚才那个小姑娘吧。说话没轻没重,也不怕吓到人家,讨不到老婆。 ”
其实林阿姨不是靳家的保姆,按性质应该是老爷子的勤务人员,被调来照顾年幼的他。一照顾就是二十多年,退休后直接在靳家养老。
他从小在林阿姨的唠叨中长大,如今他都独当一面了,还被林阿姨当“读书郎”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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