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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灿灿定定地看向钱焕焕,“阿姐你的意思是?”

钱焕焕伸手,手指握在她的小臂上,微微用了点力,哑声说,“别怕,有我呢。”

只是这事需要时清跟云执帮忙,尤其是云执。

这对妻夫,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时清就是明面上的那支矛,张杨明媚吸引所有敌意。

而云执则站在暗地里那面盾,在时清遇到危险时帮她挡掉。

两个人,一个嘴上功夫了得,一个拳脚功夫高深,少了哪一个都不完整。

钱灿灿啧了一声,羡慕起来,“她倒是好命,捡了个宝。”

钱焕焕笑,“等将来……,我替你也求一门好的姻缘。”

气氛比刚才轻松不少。

“再看吧。”钱灿灿躲避这个话题,抬手将茶盏中的水喝完。

她半真半假追求沈郁的那阵,竟觉得他跟自己一样,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难得生起些许同情。

只是这事不好跟阿姐说,毕竟也不算是喜欢。

“我拿两颗金瓜子,去骗骗云执,看他能不能帮忙。”钱灿灿说,“跟时清比起来,她那夫郎厚道多了。”

钱焕焕抿了口茶,幽幽开口,“未必。”

有些人不张嘴还好,一张嘴能吓死人。

钱灿灿登门拜访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来。

她并非真的纨绔无知,上门时先见过了时鞠跟李氏,再去找的时清。

见她这么客气知礼,时清警惕极了,“肯定有事。”

钱灿灿眼皮抽动,“我就不能是来蹭个晚饭?”

她一展手中扇子,摇了起来,眉眼得意,“伯父刚才还要我一定要留下来吃饭。”

“我爹那是客套。”时清睨她,同时让蜜合切点瓜果送到庭院里。

六月份的傍晚,太阳落山,热气散去,坐在庭院石桌上吹着悠悠晚风最是舒服。

钱灿灿左右看都没看见云执,问她,“你夫郎呢?我找他有点事儿。”

“喂兔子去了。”时清给她倒杯茶,“怕我知道他把兔子藏在哪儿,非得自己亲自去喂。”

“你找他什么事儿?”时清好奇。

钱灿灿掏出金瓜子,放在桌子上,“找他配点药。”

“那你这诊费有点少啊。”时清边嫌弃,边伸手扒拉桌面上的金瓜子。

钱灿灿扇子往腰上一别去跟她争抢,“嫌少你还要?”

虽然云执不在,但事情说给时清听一样。

“母亲的事情我跟阿姐会查清,”钱灿灿捏了捏手指,看向时清,“只有一件事,想求你夫郎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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