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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门也没关,他也不在乎,绕过桌子大咧咧的坐在徐朝雨的位子上,晃来晃去:“你这个凳子不舒服,我回头给你缝个坐垫!”
徐朝雨吃惊:“你还会缝东西?”
迟林这人老是因为些没谱的技能得意洋洋,把脚伸出来,他今儿穿了一双彩布头做面儿的骚气布鞋,上头还绣了两句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道:“我自己拿家里改床单剩下的布做的。鞋底儿都是我自己纳的呢!你看我这手,还有针眼儿呢。”
徐朝雨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想笑,手掩住嘴上,偷笑道:“你好厉害。”
迟林道:“真的,咱俩哪天要结婚,我虽然没有指如削葱根,但也可以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了。”
徐朝雨听见他说结婚两个字,脸虽然涨红了,眼睛却有些闪躲。迟林就是这样疯言疯语的性子,她帮他赶猫还没有两天,迟林就忽然道:“你一定会跟我结婚吧!我们这是命中注定!要不然我不会遇见你的。”
她那时候都没有签过他一个小指头,更没有说过什么要跟他如何如何的话,顶多是……大家都有没太点明的好感,他突然笃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得她心里阵阵涟漪。
迟林性子狂,不由得她拒绝,自己先都发了誓似的说定了。想完了之后,忽然泄气:“你那个哥哥,知道我么?我可知道他,现在是徐金昆手底下大红人了。他若是不愿意,指不定叫个宪兵队过来,把我绑上磨盘推河里去。”
徐朝雨想着卢嵇还没见过迟林,要是瞧见迟林的高开叉破长衫和那双百家布彩鞋,真说不定干得出来。
只是徐朝雨却不敢提起结婚二字。她有一次下课晚,和迟林在南开的花园中漫步的时候,提起来一句:“我最近做了好多不好的梦……”
迟林要再问,她却忽然止住嘴,显得神情有些惶恐,怎么都不肯说了。
俩人都快成学校的名人了,一个是学校的大美女讲师,一个是学校的大疯子主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一张照片里都看着奇怪的俩人,竟然天天并肩漫步在学校里。这会儿他们走到话剧社社团聚会的草坡下,还没引得学生们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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