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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阁接过帕子,忍不住勾唇,不舍得似的擦了一把脸把帕子捏在手里:“没有。都是些逞凶的废物。是路太远了。咱们回头养匹马吧,真不行养驴也可以。”
江水眠以前出去玩到很晚的时候,宋良阁来接她,她见过他赶路——手里拎的灯笼的光,因为步子快,都远远的在苏州老街上连成线。路上一线光,水里一线光,走的又稳又快。
他都走了这样久,如此远的地方闹事,怪不得警察不愿意去。
他愿意去,大概也是为了他们俩能在苏州城更好的落脚吧。
果不其然这事儿传开了,也有些人来找他帮忙,走在老城的街上,也会有人跟他打招呼,有人装作热络问她多大了。
不过,对于宋良阁来说,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却过得很累,在外做事,在内照顾两个人和一座大院子。他比她刚见到的时候更瘦了。
江水眠提出来请个妈子来。
有个妈子,做饭洗衣帮着做,也能打扫家里内外,去主街上买生活必需品。
江水眠要长个,衣服每过一个季度都要改,鞋磨损也快,要及时做鞋,没有个老妈子实在日子没法过下去。
请了几个都话多、天天嘟嘟囔囔没完没了,还往肥棉裤里揣着米肉偷回家去。宋良阁嫌烦,最后换了个城西来的不会说话的婆子。人还不老,头发全白了,听说是子女和孙子孙女都是那年的荒灾饿死的,她因为乱吃东西发高烧就哑了,大家都叫她白婆。
一个白婆,一个红鬼,一个鬼娃娃,这家凑活的真是齐全了。
白婆是旗人,家里穷,不裹脚,走路快做事利索又手巧,除了因老家是无锡,做饭齁甜,其他都好……
江水眠的废柴生活倒也像模像样的过着。
她倒也没什么目标,唯一的想法就是看再长大些,怎么赚钱能买张船票去旧金山,也算是能躲过未来三十年。
事情却在初冬发生一些微妙的转变。
江水眠被打了。还差点被人打死。
周边有对宋良阁态度转变的,自然也有一口咬定他是恶鬼的。以至于家里孩子发了病,男人出门被狗咬了腿,甚至连自家丈夫出轨都恨不得能怪到宋良阁头上来。
他懒得管,穿新衣吃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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