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5(2 / 2)

加入书签

  叫捅爷最好。对是这个动词捅。捅姐捅婶捅姨也随意……

☆、开枪

  卢嵇总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出了一些偏差。

  江水眠不知是什么时候,给了他乖巧的印象,然而最早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最早的那段记忆,时间久远,他只能记起十年前一些片段。

  那是夏末,在昆山几十里外,深夜的山路中。

  两辆驴车,一匹独行的马。老驴膝盖已臃肿,目光浑浊,在雨后道上踽踽而行。连绵的树林漆黑,水洼与头顶一点天空有几近黑的深蓝,两车一马像在一团黑雾里走。

  两辆驴车内有此起彼伏哑了的哭声,混在知了声里。车外一个老头,两个汉子在哭声里唱歌壮胆。

  装着煤油的马灯在车边儿闪着一团摇摆的红光。

  忽地,知了声里响起了别的马蹄。

  革命结束,新的民国刚刚成立,首都从南京刚改到北京,且昆山附近还算安全。可那老头仍是一抬手,停了下来。

  车一停,哭声也因好奇而停,十几个小脑袋挤在两个巴掌大的车窗那里。

  老头和那两个汉子都是刚被强剪的辫子,发际线到头顶,中分刚过耳,像剃了刘海的女学生头,油光锃亮的脑门在马灯下头闪。

  老头从屁股头后抽出一把□□,听着对面马蹄靠近,昆山话喊道:“哪个?再不说话小心要吃枪子了!”

  两匹高头大马过来,马鞍上装了铁架和油灯,灯随着踱步,吱呀呀左右乱晃。

  人没看清,轻柔的慢悠悠的声音先传来,听口音是苏州人:“对勿起,我们也是赶路的。你们要往哪里去的呀?”

  话声落,人也从黑暗里露出身影来。

  老头和两个汉子狐疑的看着。

  一个带黑礼帽穿马褂的男人,帽子下有剪了辫子后的齐肩发。二十五六上下,瘦脸薄唇,疲惫温吞,垂着眼睛一副菩萨模样,肤色白的发蓝,说话声音慢又软,粘粘糊糊的听不清,马背上挂着古筝长度的长箱。

  另一个估摸二十都不到的年轻男人,有几分像洋人似的五官,微卷的短发垂在前额,俊朗的仿佛不该骑马出现在这里。唇角挂笑,眼底有光,一身骚包不怕脏的白色西装剪裁得体,有些嘲讽的望着他们。

  西装男子精神大振,转头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