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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自己刚刚是怎么在宁臻面前明贬暗褒言清书性子闷(老实沉稳)、对女生不感兴趣(没花花肠子)的,梁心甜骤然觉得脸上有点疼。
她颇为别扭地从宁臻怀里接过温潇然,后者瞬间乖巧得不行,深深埋在原来的口粮中间。
空气突然变得十分安静,宁臻本来只有些许尴尬,被梁心甜躲闪的眼神一看,也浑身不自在起来。
偏偏这还不好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昨晚两人第一次吃肉,不小心上头了吧?
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默默安慰自己熬过这个节点就行,毕竟梁心甜的样子瞧着也不太好,估计比她还要尴尬。
你你也别由着阿言胡来,男人不能惯的。梁心甜夸人不清的自责劲儿过去后,忍不住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了宁臻一句。
诶,都交往那么久,热恋期早过了,身上的痕迹还这么重,阿言这明显是欺负小姑娘性子好,下手没轻没重的
宁臻怔了一下,耳朵蓦地烧起来,忙不迭地解释道: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是我本身肤质问题,才会显得特别吓人
她的声音在梁心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对方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不用再替言清书开脱了,我都懂。
宁臻于是吞下了其余的解释,心情不免有些复杂她确实没有在帮言清书说话,对方昨天疯狂是真,但她受伤没有那么严重也是真。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皮肤敏感,一些对旁人来说放放就好的小伤到了她身上,都像是自带滤镜一般,看上去能糟糕上好几倍。
比如有次她跑步时没注意台阶,双膝摔到了水泥地上,两边膝盖都破皮流血了。这对很多小孩子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轻的涂点红药水紫药水,重的包扎个纱布也就行了。
但放在宁臻腿上,却愣是瞧着仿佛腿要断了一般,当时就把宁母吓得险些没晕过去,再三跟医生确认伤势不重才放下心来。
宁致因此时不时打趣她,可以试着往特型演员方面发展,一点小伤都能无限放大成生命垂危,省了剧组的化妆费
梁心甜见宁臻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叹了口气,抱着温潇然进厨房收尾去了。
宁臻在心里默默替言清书哀叹了一声,难得今天她第一次说出关于他俩关系的实话,却阴差阳错地被误解成是为爱洗白恋人,看来言清书是命中注定要背这口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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