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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那就好那就好。宁臻客套地笑了笑,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
我有个问题。言清书突兀地打断了宁臻即将说出口的道别,是不是我平时哪里做得不好,才让学妹你觉得我是个小气敏感的人?
他本来就擅长察言观色,如今又多了梦中十几年与各种三教九流打交道的经验,自是一眼就看出了宁臻的敷衍和避让。
言清书想不明白,为什么宁臻要那般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赔礼道歉,随后又是一副躲之不及的态度?明明他们俩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他的人缘也向来都很好,为什么她会对他的脾气乃至人品有着先入为主的坏印象?
宁臻的笑容当即僵在脸上,心中不由再次感慨自己不该淌这趟浑水。言清书的直来直往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总不能老老实实地招认说是江君惟给提的醒吧?
他自尊心那么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心胸狭隘?一旦让他知道是江君惟在通风报信,俩人若只是翻脸也就罢了,指不定他还要丧心病狂地报复对方
想到这一点,宁臻脑中顿时警钟大鸣,自己可不能再犯蠢了,别借着言清书曲线救国不成,反倒让江君惟以为她是个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当然不是了,纯粹是我自己想太多误会学长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千万别往心里去,好吗?宁臻换上最真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期盼道。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言清书就是还想继续问下去也拉不开那脸了,否则岂不是间接验证了他的确是个小气吧啦的人?
不过,他注意到了宁臻开口回答前的须臾停顿,像是在斟酌着什么。
不知为何,言清书的脑海中突然就闪过江君惟的脸
也许并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而是有人在宁臻面前说了什么。
他心头骤然一紧,面上却仍是滴水不漏,看起来仿佛真的信了宁臻的解释。
只是等俩人分开,他独自走出店门后,言清书的脸色便瞬间阴沉了下来。
三言两语下来他基本可以断定确实有人对宁臻说过自己的闲话,否则她不可能对他误解颇深,而这一结论也自然而然地让他对江君惟再度起了疑心。
其实从发现现实中宁臻追着跑的人是江君惟而不是自己时,言清书就怀疑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那个奇怪的女人口中破坏规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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