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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换药的时候,苏文摸着楚霄云肩膀上逐渐结痂的疤痕心疼地问:“夫君,还疼不疼?”
楚霄云道:“不疼,现在是痒。”
结果被苏文轻轻推了一下,红着脸假装斥责:“胡说什么呢!”
楚霄云觉得自家媳妇真是好爱红脸啊,真可爱。他忍不住又揉了揉苏文红红的脸颊:“哈哈哈,我说的是真的啦,伤口结痂的时候,就是新肉在长成的时候,这时后伤口的地方真的会特别痒。伤口越大越痒,痒得想挠。”
苏文才发觉自己意会错了,一张小脸更红了。楚霄云笑得更大声了。
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楚霄云又该回衙门应卯了。回衙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签押那里销假。接待他的还是上次那个签押郑兴。
郑兴的公务桌上飘下一张沾了笔墨的纸落到楚霄云脚边,楚霄云见了帮忙捡起来。放回郑兴桌上时却发现纸上的笔墨除了人名,出生年月,等等信息以外,还有一个人的画像。那个画像上的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楚霄云看着画像问:“这人是谁呀?”
正在记录的郑兴停笔,抬起头来看了看楚霄云手中的那张纸,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就是上次张府总管来报案说他们家失踪的那个仆人。”
“张府失踪的仆人?”楚霄云想起来上次遇到的事,“找到了吗?”
郑兴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应道:“不清楚。人家自由身,爱去哪去哪,这事县衙不管,至于他们张家找到人没有,这个就不清楚了。据说应该是没有把,要是找到了,还不传得到处都是。”
楚霄云点点头,他看着画,觉得这人越看越眼熟。往事像电影似的一幕幕从他脑海中翻过,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了。这不是第一次带苏文来县城游玩时,撞到苏文那个男子吗。想起那名男子,楚霄云想起来,当时他还带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和一个小孩,看关系应该是老婆孩子。
想到这里,楚霄云问:“仆人结婚在主人府上是否会有登记?”
“啊?”郑兴不知道这个话题怎么转变得如此突兀,但还是回答了楚霄云,“这个当然要啦,主人家不给奴籍证明,奴仆是结不了婚的。不仅主人家要知晓,也要来衙门领婚契的。”
楚霄云明白了,又问:“不知这个仆人婚否?”
郑兴把办好的销假单签押处留存一份,递给楚霄云两份,让他自己保留一份,另一份交给捕房。尔后打趣道:“你怎么关心起一个仆从的事情来了?从我们这里存档的资料来看,他没成亲。反正我没有看到过他的婚契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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