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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们!”何潜看他们两人的目光极为警惕和陌生。
“你们千方百计要把纰漏推到魏相身上,是何居心?”
语方知抱胸站着,笑得一脸无辜,严辞镜也没有一丝慌乱,晃了晃袖子,淡淡道:
“刚才语方知只提了个兵部,如果不是何将军心中已有了猜测,怎么会立刻就想到了魏相?”
“我没——”
严辞镜道:“何将军想的千万不要向外人说起,这是灭九族的大罪。”
“什么?”何潜脑子混乱堪比浆糊,看着胸有成竹的两人,觉得自己被套路得死死的。
语方知:“既然何将军想不通那么多年以前的事,那就说说近期发生的,罗生曾跟你说起过,蝇婆是魏成下令要杀的,何将军还记得吧?”
严辞镜接着问:“位高权重的当朝丞相,对一个牙寇念念不忘,亲自下令要掩人耳目地毒杀,为什么?”
何潜呆愣:“为、为什么?”
语方知叹了口气:“何将军治军有方,但对奸人过河拆桥,怕落人口实,所以抹杀罪证的事,听得不多吧?”
严辞镜和语方知一唱一和,何潜再傻,也知道他们针对的是谁,怒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对魏相恶意那么大,如果你们拿得出实际的证据,就不会还站在这里,试图说服拉本将入伙。”
语方知笑得坦然,道:“何将军?我们并没有想拉你入伙,只是担心你受歹人蒙骗罢了。”
严辞镜道:“今日在书房所说的事,俱是因为信任何将军,至于你口中的罪证,本官一定会找到。”
话已经说完,时辰也不早了,严辞镜还要赶路,恭敬地跟还在发懵的何潜拜别。
临出门前何潜叫住两人:“等等!你们到底是谁?”
语方知笑:“何将军魔怔了?”
没再理会何潜,语方知拉着严辞镜离开,迎着冬日难得的骄阳。
严辞镜回头看了一眼,道:“何将军真的会信吗?”
语方知答:“何将军也是当年的亲历者,他若是有心,查证再简单不过。”
“可——”
“好了,不说何将军了。”
他们两人都看见了等候在门外的车马。
语方知牵住严辞镜的手:“我陪你出城。”
有斗篷挡着,严辞镜还是挣脱了语方知的手,看着门外站着的小清,道:“不必。”
除了小清候在门外,还有杜松,捧着一个食盒,道:“大人,字已经送去了,这是秋、夫人给的。”
语方知问:“秋汝之?什么字?”
严辞镜把冬至当天遇到秋汝之的事说了。
语方知听完,凑在严辞镜耳边抱怨:“一个有夫之妇,一个心有所属,有什么好聊的?”又问,“什么字,你写了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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