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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乘空关好房门出来,低声对语万千说:“小孟好像很紧张严大人。”
语万千心有余悸:“能不紧张吗?严大人要是有事,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段乘空还是觉得奇怪:“怎么是两人一起中的毒?”
“不知道。”语万千急着吩咐管家去抓药,敷衍两句就走了。
唯一留下来的小清也只能在屋外等候,屋里只留语方知和严辞镜两人。
许是毒解了,语方知又喂了点水,严辞镜的脸慢慢有了血色,还有了微微的鼾声,语方知看得心痒,脱靴上床,搂住了严辞镜。
“万幸你没有大碍。”
琐事糟心事都暂且放下,语方知一直陪着严辞镜睡到傍晚。
傍晚,小清叩门。
最先醒的严辞镜,他摸摸锦被,又看看账顶,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
语方知听见门外的动静也醒了,披衣下床,开门让小清进来。
小清端药进来,还有晚膳。
等小清出去后,语方知端着两碗汤药走来。
此时严辞镜已经想起自己在饭桌上吐血的事情了,刚想问语方知,就看见他手里那两碗黑糊糊的汤药,立刻皱眉抗拒道:“怎么要喝那么多?”
“别怕,还有一碗是我的。”语方知率先端起一碗较为浓稠的,一口干了,苦着脸将另一碗递到严辞镜嘴边。
就是有千言万语也得喝完药再说,严辞镜把药喝了,舌根苦得连话都说不出了,齿间被塞进一颗糖才慢慢缓过劲来。
语方知知道他要问什么,上床重新将他搂在怀里后,把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说了。
严辞镜听完后握住了他的手腕,关切地看着他。
语方知道:“我没事,倒是你,都吐血了,比我严重多了。”
严辞镜目光又黯下来:“那碗参汤……”
语方知点头:“是。”
其实很容易想到,两人两天内一起吃过的,就是那晚杜松送进严辞镜屋里的参汤,语方知只喝了一口,却哄着严辞镜将整盅参汤都喝光了。
所以今日补汤下肚后,严辞镜的症状也比语方知要严重得多。
严辞镜的手搭在语方知手背上,道:“不关你的事,不必自责。”
语方知点点头,下巴抵着严辞镜肩窝里,轻声道:“下回嘴对嘴喂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严辞镜笑了一下,又转头过来看他:“此事与杜松无关,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借杜松的手加害于我。”
语方知没说话。
他们都低估了凶手丧心病狂的程度,用断肠草杀了蝇婆就算了,现在连知府都敢加害,如今他在暗处,谁知道下回他又会使出什么样的阴暗招数?
“我没事。”严辞镜的腰被语方知勒得有些痛,他偏头用鼻尖碰了碰语方知的脸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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