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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上堆积的公务,不紧要的都让罗生处理,他现在只想休息。
“严大人。”
严辞镜刚把门关上就被人从身后抱紧,吓了一跳:“语方知,放手!”
“不。”
语方知贴着严辞镜的侧脸,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
“语方知!”
“嘘——”语方知压低声音,“再叫,你府里的小厮可都听见了,杜松最忠心护主了,要是冲进来解救,看到我把严大人压在门上,你猜他会怎么想?”
严辞镜浑身紧绷:“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严大人别太紧张,”语方知亲了亲他的脸颊,“几天没见,害了相思病,来找药引。”
严辞镜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根本不能撼动分毫,忍了脸侧的亲吻,脖侧也没躲过,他气得低骂:“语方知你无耻。”
语方知专心吮着他雪白的颈,落下一连串密实的吻:“你好香。”
怀中的严辞镜渐渐没了反抗的劲,语方知松开他,他也没逃,静静地站着,垂着头。
语方知觉出不对劲,扶他转过来,但他还低着头,语方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却见他愤恨地瞪着眼,眼眶红了一圈,紧紧咬着嘴唇。
语方知突然就慌了,捧着严辞镜的脸蛋哄:“别生气,你不喜欢,下次我不闹了,好不好。”
严辞镜羞愤至极,眼中猩红:“我觉得恶心。”
语方知笑了,拦腰将他抱起,用蛮力制在床上:“开始我也觉得恶心,慢慢才尝出好滋味来。”说着,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拖出来。
只见严辞镜手上紧握着一把闪着光的匕首。
“大人要是不开心,打我骂我,我都认,若你真的起了杀心,那我就真的伤心了。”语方知把刀抽走,砸在地上。
严辞镜冷冷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语方知笑得良善,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住:“陪你睡觉啊,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吧?眼底都泛青了,我不动你,你安生睡。”
严辞镜艰难地从他怀里探头出来:“不动我?”
语方知:“严大人忍忍,我怕我也抱不了你几回了。”
见严辞镜不解,语方知大笑:“严大人都动刀子了,我哪还敢欺负你?”
既然挣脱不开,严辞镜只好就这么睡下,闭着眼睛,他知道抱着他的是语方知,又觉得不是。
“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什么意思?断情断欲的才是语方知?”
“我觉得你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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