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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门口空无一人。
想象中的激烈场面没有实现,明镜先是遗憾地啧了声,接着好奇问:“郡主跟楚非言站一块还挺般配的,表哥,你说郡主怎么能看上你呢?”
明镜正想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听见他表哥问:“自己走还是我帮你走?”
这话听得明镜屁股一痛,连忙护着屁股后退,“不用劳烦!我马上消失!”
大抵是被打怕了,明镜一溜烟就不见了。
沈炼靠着墙,冷凝着脸站了会儿,这才回了将军府。
一路上他都在待会第一句该同叶穗岁说些什么,毕竟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叶穗岁与楚非言又不是私下相见,光天化日之下说几句话也无可厚非。
话虽这样讲,可进了清风阁,面对空空荡荡的屋子,沈炼觉得极不舒服。
“夫人去哪了?”他问。
朱嬷嬷道:“夫人去花房了,少爷坐下等等?”
“嗯。”
拿了棋谱心不在焉地看着,沈炼从中午等到黄昏。
晚膳都摆上了,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叶穗岁才终于回来了。
“相公!”少女笑着同他打了招呼,便坐在桌前拿起了筷子,“饿死我了!我今晚要多吃一些!”
宫中御厨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但沈炼有些食不知味。
“叶穗岁。”他索性放下了筷子,盯着眼前吃的正香的少女,“我有话要跟你说。”
少女咬着排骨嗯嗯两声,含糊不清地回:“你说,我听着呢。”
沈炼抿了口茶,漫不经心问:“你今天怎么跟楚——”
话未说完,对面的少女突然啊了声。
“我想到该怎么弄了!”
叶穗岁欢喜地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个包子就往外走,“相公我还有点儿事,你等我回来过去找你!”
不等他回答,她就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沈炼眨了眨眼,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起身回了书房。
从落日熔金等到月光如水,见她屋子里的烛光亮了又暗。
叶穗岁始终没来。
沈炼想,她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抬头便能看见皎洁的弯弯的月亮,周围静悄悄的,连元福这个“夜猫子”都已经睡着了。
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真是...可笑。
欲从树上跳下去,一声短促的鸟叫声吸引了沈炼的视线。
他这才发现,那只鹦鹉就挂在叶穗岁门前的石榴树上。
它安安静静地窝在笼子里酣睡,看的沈炼眯了眯眼,随手折了根树枝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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