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页(2 / 2)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大学吧,在国外上学需要的开支很大,他每月都会往萧溪的卡里打一大笔钱,可毕业的时候他查过那张银行卡,一分钱都没有被动过。
他天真的以为萧溪花过又补回来了,可去银行查流水,一排下来只有他的转账记录,看起来活像个笑话。
就连说教之词在他们父子之间都开始显得苍白无力,他在旁边说的认真,萧溪看似也听的认真偶尔还会点头应两声,可事实上,有些事情萧溪还是会按着自己想法去做,好比结婚这件事。
萧仁河这次出去谈合作,刚巧和这位在投标会上认识的朋友搁机场碰见了,就聊了两句。
孩子大了就喜欢容易操心他们的终身大事,就像孩子小的时候喜欢操心他们的学习成绩一样。
两人聊着聊着就岔到了孩子身上,萧仁河得知朋友的女儿是个优秀的单身同行,他就把自己的儿子吹的天花乱坠、无与伦比,其中的意思心照不宣,最后就约着等他回来,带两个孩子见面。
可萧仁河没有想到萧溪会说:“爸,你要是找个男的跟我相亲,说不定还能见见。”
萧溪话简直让萧仁河气不打一处来,他费尽心血、用了这么多年去矫正弯了的儿子,到头来却是屁用没有。
这窝心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鞋底子,在他脸上啪啪抽了两下,又臭又疼。
他看着大步往前走的儿子,不由分说的再次扯住他的胳膊,但因为是在饭店门口,人流涌动,萧仁河的面子到底拉不下去,他坐不到在街上像个神经病一样喊出来,只是沉着脸质问:“你是不是还没忘了他?”
如果换做几年前,萧溪可能会不敢直白的说,会怕,怕老同志像当年那样用强制的手段给他弄走,但现在的他有了反抗的能力。
如果用飞蛾扑火形容当年的他,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大雨灭火。
萧溪坦率的说:“是,从没有忘过,而且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草率的就摊牌。
但他必须摊牌。
作为儿子,他实在太了解萧仁河这个老子了,要是不断了老同志的念头,那么有一个温雅,就会有什么火雅、水雅乱七八糟一大堆雅。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相亲这种糟心事上,还不如考虑怎么多挣点钱,承包男朋友的后半辈子呢。
“什么时候联系上的?”萧仁河喘了两口粗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回莫城以后吗?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把公司的本部迁走!”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