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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儿子嫁过来之后,以往一切温暖才算是彻底远离了她。
经济危机爆发那年,他们家那小公司没能熬过去,破产了,她的存在就更尴尬了。用她奶奶的话说,就是留着浪费粮食的小贱.人。
父亲冷眼相待,继母刻意刁难,奶奶深恶痛绝,还有弟弟的顽劣不屑,像是一把把刀子,刀锋割着她和那个家最后的联系,终于在有一天,彻底崩裂了。
那时候公司已经没了,家里的存款也早就赔进去了,没剩下什么钱,偏偏孟泽期大手大脚的性子已经养成了,非要去买一套手办。
于是她奶奶就把主意打到了她妈留给她的一块玉佛上。
她不愿意,和两个人在楼梯口推搡,中间孟泽期要推她的时候踩空了,差点儿摔下楼,被她奶奶拽住,却被孟泽期绊了一跤,之前吓得乱抓的手也顺带着把老人给推下去了。
“所以你们奶奶是孟泽期推下去的?”那还能反咬一口,是有多不要脸?
“其实也有我的责任。”孟楚双手捂住脸,“当时如果我伸手,是能抓住她的……但我没动。”
经纪人僵住,“为什么?”
“因为我妈当年难产而死就是因为她。”孟楚抿唇,脸上神色淡淡,看不出怨恨也看不出痛苦。
她自我封闭和煎熬了那么多年,所有五味杂陈的情绪早就像是被一壶滚烫的沸水煮干了一样,现在付诸于口,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当年产检,我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她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一直不愿意,后来在产房外面,医生说难产必须剖腹产的时候,她死活不同意,最后生生拖死了我妈,一尸两命。”
经纪人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但如果这个恶人轮到孟楚来做,未免有些不恰当。
她受的苦,未必能少到哪里去。
经纪人也不好妄作评断。
他索性跨过这个敏感话题,“这么看来,孟泽期完全是在倒打一耙,那……你有证据吗?”
孟楚抬头看他一眼,直截了当,“没有。”
“……”那不还是百搭吗,“但至少我们也有底气和他对上。”
他突然想起来,“我们可以另辟蹊径……立人设怎么样?”
“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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