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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

合着这一家老小是荒淫狠厉占了个全。

狱牢特制的行刑板用铁皮包裹,重达十几公斤。莫说一百,就是十棍下去也能叫人皮开肉绽,饱尝折磨。

打完还要抽筋拔骨,枭首示众。

周大人这番爱子心切,难怪会养出周闻清那种废物脓包。

蔺衡浅笑:“就依周卿说的办,来人,请周大人上刑凳。”

众臣:“???”

周远:“!!!”

“陛、陛下,您这是何意?!”周远冷汗猛然湿透后背。“臣并非凶手,岂能...........”

“岂能冤枉替人受刑,对罢?”

蔺衡补充完他未说出口的话。

“周卿,你可是要与孤讲道理?”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却莫名让人生出胆寒之意。

是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位高权重者便是天道。

不公平。

但很解气。

看着周远吓得瑟瑟如塞糠的样子,蔺衡不觉心情大好。

于是愉悦起来的皇帝陛下决定让他死个明白。

“周闻清好色成性,屡屡做出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勾当。你身为父亲,不严加管教不说还恣意放任,此罪其一。”

“昨日不凑巧,他当着孤的面觊觎南憧国主,孤便一怒之下剜去了他的狗眼。你今日所言字字不敬,句句僭越,此罪其二。”

“在官言官,太平溪的百姓在你管辖下灾害不断,民不聊生。徇私枉法,藏污纳垢,此罪其三。”

“孤派人去查探过你近月余的出行记录,从称病不肯上朝起,进出勾栏歌坊五次,为纳妾一事痛殴夫人三回,与戍卫边境的小舅子陈岸互通书信两封。于私你不怜发妻,于公你不忠社稷,此罪其四。”

“周大人,你现在还觉得自己冤枉吗?”

周远遭接二连三的当头棒喝砸昏了脑袋,满脸不忿褪去,就只剩死气沉沉的绝望。

此刻的他宛如茅坑里的一块臭石头。

昔日的同窗、同僚以及门生,看向他的眼神无不充斥着嫌恶和鄙夷。

几个不论明里或暗里交好的大臣也生怕被连累,不约而同退后几步,势在与其划清界限。

事已定局,无需蔺衡开口,侍卫早一左一右架着曾经风光无限的礼部尚书拖往狱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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