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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言欢?

恕慕裎直言,他看见安常王这肥头大耳、轻浮油腻的模样,连胆汁都吐得出来。

为保证不在这种场合里失态,太子殿下赶忙转向蔺衡紧盯了片刻。

——不洗洗眼睛的话他不止会吐,恐怕还会瞎。

酒劲上头的安常王以为慕裎这是在不好意思,便恬不知耻的凑过去道:“殿下不必害臊,伺候人的技艺本王熟的很,可以身体力行的教予你。”

“再说皇弟待我宽厚,本王出面去讨,他不会那般小家子气不让的。”

慕裎不是不知道皇室龌龊的一面,兄弟间相互转赠玩腻的姬妾,即便怀有身孕亦不在乎。

甚至不分血缘亲疏,男女共混几人同榻缠绵。

但胆敢将下贱主意打到他头上的,至今一个也没有。

往后也不会有。

安常王,很好。

慕裎一肚子闷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蔺彻就善解人意的送到跟前了。

太子殿下勾唇,抬脚对准人脸猛然一踹。在场众人就听见一声沉闷响动,稳稳砸在了大堂中央。

安常王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那张可憎的嘴脸□□未收,夹杂疼痛的哀嚎扭曲成一团,看上去无比怪异。

“你!”慕彻察觉到周遭投过来一束束或好奇或憎厌的目光,昏聩的神智总算有了点清醒。“放、放肆!”

蔺衡眸中的杀意此刻汹涌翻腾,他刚想下令就地杖毙,慕裎却轻轻在他手背上一捏。

“放肆?”慕裎眼含讥诮,居高临下的俯视安常王。“那你能奈我何呢?”

太子殿下语调平淡,仿佛只是在向他询问‘金银和玉器哪个更贵重’一样。

乐师们早已停下拨弦弄鼓的动作,其余大臣屏气低头都来不及,遑论出言打听事故缘由。

因此偌大的棠梨宫主殿内寂静无声。

安常王抬眼巡视一转,发觉平日里他总杖着王爷身份对朝臣们拿腔拿调。眼下不落进下石就算好的了,压根没人肯替他说上两句伸张正义。

就连陛下也...................

蔺彻丢了面子,怒气加酒劲一熏,竟不知哪来的胆量。他笨拙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慕裎怒骂。

“你以前是贵为太子,可如今不过是个战败国送来伺君的男宠,和那些以色侍人的下流货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瞧你这张脸颇有几分姿色,在榻上承欢娇吟正好,本王才懒得与你浪费口舌呢!”

“你最好识趣一点,搞清楚这里是南憧皇宫,不是你淮北朝堂!”

慕裎始终浅笑听着,神情并无变化。

而蔺衡少有的急切,指尖攥紧,面色黑沉,能够夺人性命的长箸蓄势待发。

朝臣们从安常王的言辞大致判断出缘由所在,纷纷默契的向他报以怜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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