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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夜快尴尬致死前,神曲很贴心地走了,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要尽快。”
没有外人在,起初的尴尬退去,如今只剩下心疼,他也没想到自己差劲地令人发指,他其实从来都不知道,那里的东西是需要弄出来的,前世的他对白若一做过那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帮他弄出来过,他那时候还以为不需要,也不知白若一是在他走开后自己清理过了,还是任由自己生病。
回想起来,两百年前,被囚困在昆仑神殿的白若一是很容易生病,那时候的苏夜还以为是失了灵力,身体比较虚罢了。
但他每次对他做那样事情的时候,却毫不怜惜,一次次几乎要将他折辱致死。
白若一还在昏沉地睡着,苏夜打了一盆清水,准备了干净的布帛,一点点掀开捂着白若一的被子,然后是衣摆,又轻轻退下亵衣。
袒露在眼前的每一寸皮肤几乎都被密密麻麻的青紫覆盖,已经过去两日了,但痕迹还是那么重,耀眼的白,绯红的痕迹,看起来又让人降悯,又能勾起邪佞的心思。
师尊都这个样子了,他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可真是个畜生!
顶着压力,遏制着不可言喻的心思,苏夜根本不敢去看,他几乎是闭着眼睛,靠着手感去摸索,可触觉更加敏锐了,指尖都泛起一阵阵酥麻,忍耐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带着情·欲去做这样事情的时候,是水到渠成的,是自然而然的,可如今这个状态,气氛却诡异异常,幸好,师尊还昏睡着,并不知……
指尖刚探入,便有一些粘稠流淌出来。
原本熟睡的人竟闷哼一声,醒了。
苏夜吓得手一抖,他喉咙滚动,沙哑着嗓子小声试探,“师尊醒了?”
没有人回答。
白若一原本就是背对着苏夜的,乱颤的睫毛并没有被看到,只伸出手指磕在牙关上,咬着,再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两百年前,第一次发生后,他病了足足三日,魔医看过后,便告诉他原因,他并没告诉那时候还身为魔君的苏夜,所以苏夜并不知,到了最后,他也是面不改色地自己处理的。以至于后来每次完事后,他都习惯了自己去处理。
只是这一次太突然了,他没有时间处理,或者说,忘记了……
那样的记忆太遥远,甚至感受都是不同的。
没有听见回应,苏夜反倒松了口气,指尖继续动作,将深埋在那里的东西挖了出来,只是他没有经验,弄了很久才好,过程中难免控制不好力度,疼痛也在所难免,苏夜不知道,但装睡的白若一却险些将手上的皮肤咬破。
他很能忍,也太能忍了,这个过程若是发出声音,只会令他羞愧致死。
好在终于结束了。
可下一刻,又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激地他皮肤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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