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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一使劲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地愈发紧,那人恨不得掐断他的腰。
唇齿交缠,苏夜吻地他喘不过气,他狠狠在苏夜舌尖上咬了一口,苏夜吃痛停顿一刻,眸中神色愈发狠戾,缠着些愠怒,使劲咬住他的唇瓣,然后舌尖侵·入,狠狠掠夺着口腔里每一寸土地。
他被禁锢着,被掠夺着,被欺辱着……
什么时候他和他之间竟然变成了这样?没有了哪怕一丁点挽回的余地……
梦不知何时清醒的,是谁唤醒了他?
或许是早已经凉透了的洗澡水。
又或许是门外少年焦急的连声敲门呼唤。
白若一觉得疲乏极了,忍着被凉水浸泡的冰寒,也忍住了对梦中那个和少年人一模一样面孔的人造就的恐惧,用那略微有些沙哑的喉咙发出声音。
“何事?”
门外少年焦急道:“师尊,水凉了吗?刚刚叫你,你都没出声,我怕……”怕你又晕了过去……
少年人完全不同于梦中那个苏夜的关怀语气将白若一唤回了现实。
一切还未发生。
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没事。”
昨夜泡了半宿的凉水,饶是修为强悍,即便伤寒快好的辰巳仙尊还是不免又病了,只是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但加上身上常年畏寒的沉疴痼疾,辰巳仙尊他饶是再不情愿也还是被苏夜安排在马车里,安安稳稳煨着汤婆子裹着斗篷。
看起来既憋屈又狼狈,再加上昨夜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白若一一路上都对苏夜没什么好脸色。
直到快到了涿光山山脚下,白若一在苏夜的照顾下已然好的差不多了,于是说自己还有事情先回去,喝令苏夜自己回去,三日后再搬来云栖竹径。
白若一没有乘坐林寒涧的小舟,而是祭出白莲直接飞御而去。好家伙,要不是他一只胳膊无力垂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肩头,苏夜就真信了他已经伤势痊愈了的鬼话。
苏夜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白若一的喜怒无常,于是也没介意,便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躺在船夫的小舟上小憩着。
船夫大爷是个话唠子,没人跟他说话,他就哼哼唧唧唱着苏夜懒得听的曲子。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将奈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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