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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谏撇撇嘴。
可却再也说不出,是你自找的那句话了。
自从晓得了凌祉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后。
他除却调情之际,哪里还会再同凌祉讲一句伤他心的狠话?
他躺在床上,看着床榻之上的雕梁画柱,漂亮得仿若仙境一般。
惶惶间,他又道:“其实在三千年前,他们封印屠天之力时候,天道也未曾降下任何旨意的。只是……那时候的神,还是神。”
他伸出手,妄图触碰着床榻顶部画着的仙境。
可到底还是抽了回来。
是仙境?
还是炼狱?
凌祉也在他的身旁躺了下来,说道:“如今屠天之力得了青鳞这个纯净的身子,下一步便是我的阿谏了。”
萧云谏从鼻腔里嗤出一声:“如今你倒是惯会油腔滑调了,叫我听得耳朵痒痒,一摸着都打滑。”
凌祉没再言语,只静悄悄地看着萧云谏。
翌日清晨,梦神未归,倒是青鳞醒了过来。
虽是紧要关头,萧云谏却仍是止不住说笑:“前两日是你衣不解带地守着重羽,如今又换了过来。瞧瞧你二人,是何等的……”
“般配。”凌祉恰到好处地接过了话茬。
明明是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却是一言不合就吐出了这般叫人羞赧的词语。
炎重羽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喂了青鳞一勺汤水。
又凑近青鳞几分,丝毫不要脸皮地道:“是啊,我也瞧着般配呢。”
青鳞本是耳垂红了红。
可听了炎重羽这话语,又是将眼皮耷拉了下去,说道:“我饱了。”
炎重羽向来如此——
总是说些叫人误会的话语。
可到底,也没有叫人误会的真意。
青鳞吐出了一口浊气,又摸摸自己的脸,问向萧云谏:“神君,如今我这番,可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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