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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试着用木头做了一辆脚蹬的小汽车,我现在还记得当初其他小朋友羡慕的模样。不过事实告诉我,我的爷爷不是一个有天赋的木匠,因为我没用多少次,那辆小木车就散架了。”
“那个,你小时候是不是还被挂在木制的风筝上被绑着‘飞翔’来着?”
“是啊,你怎么知道?”许多人对这些糗事可能会讳莫如深,但是水云穆却很轻松地就承认了小时候做过的傻缺事情,这些事和现在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结果呢?”
“当然是飞不起来,后来一次飞起来了,也是没多高就摔了,也不记得有多疼了,反正我哭了,家里的长辈看见了还叱呵了我一顿,说水家的男人是没有爱哭鬼的。”
“所以从此之后你就没哭过了?”
“还是哭了。”水云穆摇了摇头,说:“最后一次哭,是在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明明在去世的前几天,他的精神还是非常的好的。爷爷去世之后,我发了一次高烧,烧了好几天吧,那几天我基本是没有记忆的,我的脾气,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出现的。”
“嗯?”萧安语猛然坐起来:“所以说你的那个‘狂躁症’果然是一种病吗?”
“所以你是解药?”
“......您继续......”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病,只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愿意再去接近任何人,就这样过了六年,我的父母回来了。他们显然跟我也不怎么亲近,每天只是忙着去处理家里的各种事情。但是我知道,他们不是不想亲近我,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跟我相处。
“我的母亲曾经多次找我聊天,从上学的点滴琐事到吃饭时候爱吃什么,喜欢什么衣服之类的,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不大有意义,所以就算是说话,也只是搭上几句话,加上那个时候‘狂躁症’已经出现了,每当她多问我几句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让自己尽量处于一个安静的空间。知道后来,我发现了一个能够让我快速冷静下来的方法。”
“钢琴?”
“你怎么知道?”水云穆发誓,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会钢琴的事情。
“你的房间里放了一架钢琴。”萧安语回答,随后又莫名反应过来:“我不会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吧?”
“你是,没人别人到过我的房间,也没有人会觉得我是一个会弹钢琴的人吧?”
“嗯......除了脸。”因为所有的帅哥会弹钢琴都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哪怕这是一个脾气“暴躁”又会“以武服人”的帅哥。
“......”
“既然我是第一个知道你会弹钢琴的人,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我这个‘伯乐’弹奏一曲呢?”
“是子期。”水云穆矫正道,随后也坐了起来:“我记得附近就有一家歌剧院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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