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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出租车上,半天都不说话。水云穆知道萧安语刚被人算计,心情肯定不好,但却不解:“既然刘安有害你的心,为什么你还要去刘家,你就不怕他们觉得是因为你刘安才受的伤吗?”
“人再怎么护短,也是要讲道理的吧?先害我的是刘家的那个寸头。但是寸头这个人胆小,看他也做不出过分的事儿,而且刘安对我理亏在先,再说我也救了他啊,刘家的人不会欺负我到这个份儿上吧?”
“那你也可以完全不用理会他们,直接回家的。”
“那不行。”萧安语侧着头,靠在了出租车的窗子上:“我算不算萧家的人我不知道,但至少萧洛乔是给钱供我读书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人情。我也有责任减少萧家和刘家的摩擦。”
“萧家的人都护短,哼。”水云穆轻哼,像是不屑,但又并不这么反感,而且好像还笑了。
“恩?”萧安语听到声音马上就转过头来了,水云穆的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护短,谁护短了?”萧安语指指自己,但水云穆却抛去一个不屑的眼神。萧安语疑惑:“难道是萧洛乔。
这次水云穆没否认,但既然他这人不否认,那跟说对也没什么区别了。
萧洛乔为什么要护短?他的胃再大,按照八门的规矩来说,就算他坐上了刘家家主的位置,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啊。
水云穆没有打算解释,就算萧洛乔不说,水云穆也知道萧洛乔的私心。没有任何直系亲属的环境下,萧洛乔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纵然他现在是萧家的家主,可与别人的关系都是以利益来维持,见谁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而他的脑子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相比之下,萧安语的出现仿佛成了他在安全感上唯一的救命稻草。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就像萧安语一样,萧洛乔给予他的全是口头的承诺,而萧安语只凭借直觉就选择了相信他。
回到刘家的时候,刘安动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刘安对自己推萧安语的行为供认不韪,但是却一口咬定他真的不知道是谁弄坏的吊灯,他还透露说,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晚上,有一个黑衣人找过他,当时只说把萧安语推出去,他就会出丑,可是刘安是真不知道灯会掉下来的。
对于这个答案,萧安语一笑而过,没有深究。萧安语知道刘安再看自己不顺眼,也不至于狼心狗肺到对他下手,就算真下手,也不会选择这种一不小心就会弄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蠢方式。
刘家的人连声道歉,萧安语却说不必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自己也不会耿耿于怀。于是两家似乎就这么默契地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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