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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不弃回去过乌歌,可能在那里遇见了什么事,发现乌歌根本不欢迎他,又回来了。
但……大易也不是他的家啊。
所以丛不弃才会羡慕他,起码他有一个归属,但丛不弃什么也没有,乌歌也好,大易也罢,丛不弃就是一个四不像,在哪都是多余的。
连隐炼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如果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连隐炼道,“我们是朋友,我会帮你的。”
丛不弃淡淡一笑:“哪天你们国师回来了,让他来见见我,我就谢谢你了。”
连隐炼奇怪:“你找国师做什么?”
丛不弃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喝了一杯酒:“不然再给我一坛金风玉露。”
“好。”连隐炼爽快应下,离开了丛不弃宅邸,又去了将军府。
彼时聂临风正在跟客人说话,连隐炼有点好奇他们在说什么,便没让人通报,放轻脚步凑到门上,就听屋内传来一句“你跟他做过吗”。
他吓得吓得手一滑,没扶住门,脑袋直接磕在门上,发出很轻的“砰”一声。
“谁?”一个老人的声音传出来,就是刚刚问出那句话的人。
连隐炼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进屋自报家门,就听聂临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唤道:“陛下。”
他这才想起来,聂临风的耳朵灵得很,他刚刚这样轻手轻脚过来,估摸着聂临风已经知道了,就是不想拆穿他,没想到他自己暴露了。
连隐炼也不再装,直接推门而入,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在那老人身上扫了一眼,说:“你问他什么奇怪的问题呢?”
江百胜看见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呵呵地笑。
连隐炼起初还有点底气,后面被笑得脸上开始发热,态度就软了,拉拉聂临风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
然而聂临风点了点头,却是看向老人,反问道:“做过又怎么了?”
连隐炼脸烧得更红了:“你瞎说什么?!”
“不能讳疾忌医。”聂临风说着拉过连隐炼,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哄孩子似的轻拍他的背,“江先生说,你们一族……”
“是蓬莱的,丛不弃说的。”连隐炼道,“说什么……天命玄鸟,降而生易。”
江百胜点头:“不错,你们连家,的确是玄鸟一支。”他说着看向聂临风,又问道,“你们做的时候,难道就没察觉他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
聂临风闻言有点懵,他应该察觉吗?如果没察觉,他的念念不会生气吧?
连隐炼是羞得不行了,连忙捂住聂临风的嘴,半威胁道:“不准说!”
聂临风点点头,无辜地看着连隐炼。
江百胜被他们搞得有点奇怪:“这不是你们自己要问的,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说着顿了一下,忽然浮起一个有点怪诞的念头,他看向聂临风,“你不会是下边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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