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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狗太子竟然在小时候就见过?他还救了狗太子的命?
云泱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你、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我真的不记得这件事。”
狗太子显然对自己那个救命恩人看得极重,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一心一意痴恋着姓苏的。万一狗太子又搞错了,他岂不是会很难堪很尴尬。
“不需要。”
元黎笑了笑,眼色异常坚定:“孤确定,当年那个人就是你。”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还丢失过一个太后赏赐的荷包?”
云泱想了想:“好像是吧。”
都是听母妃说的。
元黎道:“那就对了,皇祖母有个习惯,她每年过寿赏赐给后辈们的东西,都是同样绣样的荷包。当年孤昏迷时,手里攥着的,正是一个绣着小兔子的荷包。”
听懂了来龙去脉,聂文媛开了口:“所以,殿下让央央留下,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因为央央救过殿下性命,对么?”
元黎点头。
“孤以前不知道真相,现在既然知道了,自然要尽孤所有能力,弥补他,爱护他。”
聂文媛笑了下。
元黎一怔:“王妃觉得孤所言不对?”
聂文媛摇头。
叹道:“喜欢之时,自然怎么看都是顺眼的,可殿下是储君,日后注定要承继大统。届时后宫新人无数,殿下当真会因为年幼时的一份恩情,一直爱护着央央么?”
“殿下受人蒙骗是真,可殿下这些年对苏煜付出的感情也是真,人心都是肉长的,殿下当真能彻底的把自己从从前那份羁绊中割离出来么?”
“何况……殿下对央央,也并非全然了解,他还有很多事,是殿下不知道的。这桩赐婚,于东宫,于长胜王府,本来就是不合适的,现在有机会把错误的轨迹拨回正轨,不好么?”
聂文媛虽未挑明,但云泱一下明白,聂文媛指的是什么。
他已经是一个被人标记过的小息月,之前狗太子与他井水不犯河水时,他还可以轻松的瞒着这件事,可如果狗太子真铁了心要和他好,他还怎么瞒得下去。
到时候,又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趁着元黎没有开口前,云泱抢先道:“我母妃说得对,我们,并不合适。你那么优秀,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太子妃。”
“至于小时候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也不用向我报什么恩。我们毕竟都长大了,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了,你只是因为当年我救过你,所以才觉得我好,其实,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们,就这样吧,好不好?”
元黎哑声:“怎样?”
“就……和离吧。”
说出这句话时,云泱心口也莫名的疼了一下。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疼,像心尖被人轻轻揪了下。
云泱觉得,应该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交过一个像狗太子这样的朋友,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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