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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江宴撇撇嘴,转过身去看这身量可能才到他肚子的小屁孩。
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烟绛仙君要帮他收下这个徒弟,难道他像是个能把这么小的娃娃好好带大的样子么?
“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医毒双绝也就这点东西能拿出来给孩子看的了,江宴伸出手,朝贺行章晃晃。
贺行章犹豫了一下,才抱着被子往前走了几步,江宴便伸出另一只手把那被子扯出来丢到地上:
“你抱着这东西干什么,笨。”
贺行章闷头不吭声,任由江宴抓过他的右手,轻车熟路地找着位置把脉。
他从未离师尊这么近过,有些害怕对上那双眼睛,浑身紧绷着不敢抬头,只能凭手腕上那点微凉柔软的触感来感知面前这人的存在。
“很好,非常健康!”江宴满意地得出答案,随手就丢开了贺行章的手,把个小孩吓得以为自己惹恼了师尊,就要跪下来道歉时就见江宴转过身去折腾那一脑袋的黑发。
“挺好的,修行得也不错,资质嘛,那可真的很不错……”
江宴抬手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自己额角的头发,嘴里时不时汇报着他的想法,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点苦恼来。
他不怎么会束发。
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的贺行章只觉得他师尊面上烦闷是因他而起,越发战战兢兢起来,大气都不敢喘,只死死钉在原地。
江宴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术法,一头长发就随意披着,只垂到椅上盖住他臀部,勾出点细腰轮廓来。
他站起身,走过贺行章身边时揉了把那小娃娃的脑袋,完全没把这春日晌午的事情记在心上。
……
就这件事,还是结为道侣后头一个春天时,江宴窝在贺行章怀里犯春困时想起来的,深觉当时缺了人魂的自己没良心,便扭头去寻贺行章嘴巴亲了亲。
“怎么了?”
贺行章捏捏他肚子上的软肉问他。
“我刚又想起来点往事,觉得对不住徒弟你。”
江宴坦诚回答,顺便掐了掐贺行章刚那只捏他肥肉的手的手背,“我这长胖的速度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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