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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糙人说情话就真的很粗暴直接。
贺行章是他穿到……呃,可能是回到清运长老身上后,真正且唯一和现在的江宴有所牵连的人,尽管当初的关系改变是自己存心引导,但这并不代表这两个月后他真的对贺行章完全没有任何亲密之情。
他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他的温和有礼,他的体贴入微,他的亲吻拥抱。
真是难得,他能在这个依然很陌生的世界里勾搭上这样一个好孩子,要是以前他能躲被窝里偷笑到凌晨三点半。
江宴低下头,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他重新对上贺行章的双眼,头一次生出难以遮掩的情之欢喜。
“小贺,我等你驾着五彩祥云回门派。”
虽然贺行章并没有听懂他这话里的梗,却能感觉到是在用着玩笑的态度表明真心——师尊的的确确,是把他当做生生世世难以舍开的人了。
贺行章笑着点头,张开手接住江宴靠过来的身体,抚摸着江宴顺滑柔软的乌发,心中的欣喜和释然砸得他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回应师尊这番几乎等于热情大胆求爱的剖白,只能紧紧抱着对方,把他的心意用身体来传达给师尊。
说开了之后两人本就黏黏糊糊的相处状态更是转变成了一举一动皆是情意的道侣般,好在也没什么外人倒大霉被灌狗粮,竟是两人安安静静又亲密温和地过了一天。
第二天贺行章一大早就被唐鸿拉去喂招,江宴也没什么意见,坐在床上抬起头和贺行章交换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亲吻就放孩子去考清华了。
等他独自踩上唐剑门大殿门口的台阶上时,唐雅泽倒有点不习惯了。
“你徒弟呢?”
考虑到江宴如今毛都不会连御剑都踩不稳,唐雅泽着手开始放出最普通的小白船,抽空问了一嘴。
江宴往嘴里塞了颗药,“丢给你儿子喂招去了。”
白船见风就长,很快就长成一艘真正的小船来,唐雅泽示意江宴先上去,他也就不客气地踩着舷梯上去了,甚至还对比了一下这次的船和以前坐过的有什么差别。
“你真要让他跟着鸿儿修行?鸿儿那法子可不是寻常剑修能跟着用的。”唐雅泽出于交情,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相信我徒弟不是寻常人。”
卧槽,说这种话真的好爽!江宴往嘴里塞了块糕点,看起来波澜不惊云淡风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
皮下却像个一夜暴富的矮矬穷。
“再说了,唐鸿总不能连个人都护不住吧?你儿子很厉害的。”
虽然这话很像在挑衅,但天地可鉴,他只是想表示唐鸿很让人放心。
唐雅泽闻言一怔,随即苦笑了一下。
“你怎么又这么不会说话了?”
江宴差点被糕点呛死。
“什?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一幅受了极大惊吓的样子让唐雅泽对自己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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