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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也只能这样了。
照旧登上大白船,江宴累得先躺到床上去歇息了,本来要过来说点什么的宋唐云见此叹气离去了,倒是沈怜时偷摸摸抓着贺行章打听了好一会八卦。
等到江宴再次精神饱满地睁开眼睛时,贺行章正圈着他的腰沉沉睡着,他转头在贺行章嘴角亲了亲,小心挪开对方的手臂下了床。
心有所感似的,江宴走到了甲板上。
因为弟子们都累得够呛,宋唐云特意在船外设置了法阵好让弟子们不用守着,此刻甲板上是空无一人的,只有猎猎夜风卷着船杆上的旗帜,发出轻微的响动。
夜凉如水。
冷风把江宴散开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他走到了一侧的栏杆边上,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刚才忘记披件外袍了。
“诶,你这接下来打算去哪儿?”江宴弯起嘴角,抬眼看向了正踩着剑飞在法阵外的程慈。
隔着夜间空中的大风,程慈的声音被卷得细碎:“先回山谷看看我娘,再说吧。”
“那你可要一路保重。”
“你也是,以后夜间要记得……”程慈的话断在一半,然后江宴就看见那抹紫色的身影飞快往前飞去,再也看不见了。
他还在疑惑,肩上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披上一件外袍。
原来是贺行章出来了。
“这次没能赶上邬山城灯会,也没能在彩灯镇稍作停留,有点可惜。”
贺行章从身后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把冷风都隔绝开来,江宴放松地弯下腰靠着栏杆往下看,只看见黑黝黝的一片。
“怎么会,至少吃到了邬山糕和莲花盘。”
江宴带着笑回答。
此情此景,要不是小贺还不够高,他还有点想来个罗曼蒂克的面向大海。
他的头发被风刮得乱七八糟,贺行章便把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抬手把头发撩到江宴耳后按住,凑上去吻住了江宴。
……
赶在下一次授课之前,江宴终于想起了自己还得带着徒弟去一趟阅锋山,便想一出是一出地跑到藤院准备找便宜阁主老哥要点经费啥的。
藤院还是那副老样子,满地都是草药,江巍正蹲在一株蔫了吧唧的草面前,见江宴推门进来,下意识就面带微笑要迎过来。
还好江宴的话阻止了他这毫无意义的亲热——
“哥,我要带着行章去阅锋山,给点钱和丹药啥的行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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