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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简临青看着地上满眼惊惧的男人,“尤其是遇到这样的腌臜玩意,就因为女子在意名声,就抓住这个短处为所欲为,你们便是要名声,也绝不是要贞洁的名声。”
见楚则晗若有所思,简临青轻声问她,“还害怕吗?”
楚则晗摇了摇头,简临青便拉着她的衣袖,“想不想出口气?”
楚则晗被他带着走到了男人面前,“想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则晗对上男人仇恨屈辱的目光,先是下意识瑟缩一阵,而后更大的愤怒裹挟住了她,凭什么?分明受害者是她?加害者怎么有脸现出这种恶心嘴脸?
她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地踹着男人,足足踹了七八下,把他踹得呜咽求饶,简临青按住她的肩膀,“你看,没什么可怕的,这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楚则晗不知为什么又有点想哭,她看出简临青不喜人亲近,只紧紧拽住他的袖子,满含依赖。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却也不小,半晌,有低弱的女声响起,“王妃,我曾经也被他冒犯过,报了官,但他有关系,一天就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她一说出口,很快有越来越多的女孩站了出来,甚至还有成婚的妇人,这么一间几十人的屋子,足足有八|九个被他冒犯过的人,简临青越听越怒,脚底用力一碾,有清晰的骨裂声响起,“好极了!不但是个惯犯,还是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惯犯!”
晏沉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京兆尹跟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
在行礼声中,晏沉先从管事的手上接过一杯茶递给简临青,“怎么气成这样?”
简临青气得又踹了一脚,“抓到个作奸犯科的小人!”
管事的在简临青喝茶的空隙里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越说京兆尹脸色就越愤慨,连忙表态,“下官一定将此事查清楚,严惩不贷!”
简临青问他,“像这样的下作之人,按当朝律法,会怎么处置?”
京兆尹正色回答:“律法中未曾提到这种情况,但此人劣迹斑斑,下官可以做主将其判定,打入大牢,刑期五年。”
简临青摇头,“不够,他既喜欢摸人,就要断其双手,他轻辱之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我方才还听到有姑娘一时想不开自尽了,他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大人要一一查清楚,再处以阉刑,等他身上累累罪行都已经调查清楚,于东门菜场口陈述其罪行,斩首示众。”
“下官以为这罚得重了些,这人好色却没有淫辱,自绝而亡的姑娘也是自己一时想不开……”
“你可有妻子女儿?”简临青压着脾气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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