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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我没有哭,因为我早已知道,哭,是最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的五天,我就一直陪着殊亦谌。他的需求让我有些吃不消,每每陪完他,我就像死过一次。殊亦谌也有些歉疚,会抱着我说:“都怪娘子太美味了。”
还会摸着我的肚子。慈爱的说:“孩儿你再忍忍,等爹爹不难受了,爹爹一定会对你和你娘好的。”
也是他失了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一个男人能怀孕的事情。
因为谁也不知道殊亦谌什么时候才恢复正常,岳博贺给了我许多的时间,不仅如此,还宽宏大量的满足我许多的要求。此时此刻,我就掰开殊亦谌的手,去房间旁边的小厨房做面条吃。
殊亦谌跟小尾巴似的跟了上来。
双修与我而言是件特别耗费体力的事情,因此每每双修之后,我都会为自己做一碗面条。有次殊亦谌见了,也想尝尝,等尝完了之后,每次我下面条他都要闹着吃。
不给吃还发脾气。
于是我就也给他做。
对于神智正常的殊亦谌,我决计不会这么心软,可他现在就只是一个孩子,或许是我也即将当上父亲,对于孩子般的殊亦谌我总狠不下心。
在这长明山上,他是第二位吃我面条的人。第一个是岳博贺,我记得有一年他修炼入了岔子,像个凡人一般不能辟谷,那时我还是他的小师弟,因为担心大师兄饿着,便半夜做了一碗面条偷偷送过去。
第二日我偷偷看时,发现碗已经空了,想来他也是喜欢吃的。
那时我有多欢喜,现在就觉得自己有多蠢,即便是喂条狗也不该给岳博贺吃。
“面条要好了,你先去桌边等着吧,我调一点佐料就端过来。”
“好!”殊亦谌高兴得直蹦跶,拿着两双筷子离开了厨房。
过了会儿,调料便放好了。我端着两碗点着葱花的面走到桌旁,平日里会欢呼着过来迎接的殊亦谌却仍旧坐在桌上,他捂着脑袋,身体微颤,看起来非常痛苦,是不是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吼声。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他停止了颤抖,放下了捂着脑袋的双手,抬头看我。眼珠不再泛红,但里面却蕴藏着深深的冷意。
原来他的眼睛颜色也会跟着变呀,其实红色的还挺好看得。
“谢染,这几日想必你把我当狗一样逗得很开心吧。”
“就凭你,也想当我的夫人!”
“还有这玩意儿,你当是喂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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