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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思索出结果,路弥远似乎是感受到了视线,回过了头:“师叔怎么了?”
沈蕴镇定自若地撒了个谎:“我在看你的伤,还没好吗?”
“其实已经结痂了,”路弥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额头,“只是觉得露着伤口不太好看,所以才拿绷带遮着。”
“柴自寒这几天没过来为难你吧?”
“来过一次。”路弥远道,“他下课路上和他几个跟班拦住了我,说要给我点教训,结果张沛雨跑过来说羿老人找我有事,将我带了出来。”
“羿老人真找你有事?”
“当然没有。”
沈蕴赞道:“你这室友倒是有几分急智。”
路弥远笑了笑。
“下次姓柴的要是再敢找你的麻烦,你就长按住天贤令下面的圆点默数三声。”沈蕴叮嘱道,“小陶盗灵渠时留了不少后门,你讯息一发出,群里立马就能知晓。”
“好。”
路弥远休息够了,重新拿起了剑,“再来最后一轮?”
沈蕴龇牙一笑:“如果我赢了,那就是最后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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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赏剑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天贤庭也渐渐躁动不安起来。
这几天,所有人聊的都是沈蕴和江子鲤将要进行的这一场对决。大伙揣测着两位代剑范将以什么样的招式取胜,到最后话题越来越歪,甚至变成了二人的各项综合比拼,从家世背景到过往战绩,恨不得样样都拿出来分个输赢。无形的硝烟在天贤庭中弥漫,每个人的脸上兴奋异常。
“我的战斗力是两千一百六十七?”沈蕴挑高了眉,看向手里的纸片,“什么玩意儿?”
此时几人聚在沈蕴的屋中喝茶磕牙,美其名曰“怕沈仙师明日上战场紧张所以过来慰问探望”。
“他们统计出来的,”崔兴言翻着桌上的话本杂书,“顺便一提,少主的战斗力是两千三百四十八。”
“凭什么江子鲤比我高一百八十一啊?”沈蕴这就不服了,“我无论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好吧?”
“是是是,沈仙师无论外貌性格武力人气都略胜少主一筹,”崔兴言摊手,“但人家有个剑圣爹,有一把吞月剑,光这两样就值不少分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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