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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施完了针,回头看了眼警惕起来的容璲,咳了一声,故意神秘地用手挡在嘴边,凑到傅秋锋身旁小声道:“《五圣秘法》,就是容璲练那个禁术,号称入门之后断情绝欲,无论什么春∫药都不起作用。”
傅秋锋一愣,霎时忧心忡忡地想到上官雩的说辞,又想起他在驿馆时好像也没看到容璲有什么反应,心情更加复杂,避开了容璲强忍不悦探寻的眼神,也小声道:“上官姑娘说过,练此秘笈,女子会不孕,男子……不能人道,不过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林铮险些笑出声来,忍得捂着肚子肩膀直抖,连咳几声尽量严肃地说:“练了之后不论男女,确实都不会有孩子了。”
傅秋锋一愣,一时说不清是何感受,一边心疼容璲的牺牲,又敬佩他不择手段也要站上权力顶峰的气魄,还替容璲不能有自己的子嗣而遗憾……虽说容璲不临幸其他女子,就算能生也没得生了。
“不用替他难受,他又不喜欢小孩,小孩麻烦死了。”林铮摆摆手,语重心长地撺掇傅秋锋,“虽然没不举这么严重,但肯定不容易动情,你懂吧,如果你们哪天想开了准备深入交流一下,傅小朋友,你可得主动点啊,主动推了他,省的他婆婆妈妈原则一堆好像有毛病一样。”
傅秋锋僵硬地点头,看了下容璲赶紧别开,生怕露出破绽,权当做医嘱来听,容璲终于忍不住了,几步过去揪着林铮的后领子把他拽开:“你们说够了悄悄话没有?当朕不在吗?”
“疼疼疼……别拽!伤口要崩开了!”林铮嚷道,“老夫都多大岁数了,你吃什么飞醋,现在还搞占有欲那套小心再逼走你的傅公子,白白来跟老夫哭鼻子!”
傅秋锋心头一软:“陛下,臣再也不会不打招呼就走了,您可千万别哭。”
“朕说过多少次了朕没哭!”容璲气急败坏往床柱上砸了一拳,“不管林铮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用信,他就是没事找事!”
林铮愉悦地闪开,收拾药箱往出拿药:“这个白瓶的先吃一颗,然后这包药材去三碗水煎成一碗,喝过之后明天早上再吃这个蓝瓶的,就没问题了。”傅秋锋探头喊道:“对了,前辈,不知陛下的解药研制可有完成?”
“安心,你东西都送回来了,老夫还能失手不成。”林铮挎上药箱,“明天正式开始疗程,不出一个月就还你一个完美的陛下。”
傅秋锋最担心的事有了着落,总算松了口气,容璲把药瓶拿来,给他倒了丹药,沉默片刻,道:“快到五月十五了,再过两天北幽的使团就能到达京城,等朕处理完了议和的事,闲下来之后,朕想带你去先母墓前,禀明婚事,然后再……成亲。”
傅秋锋听懂了容璲含糊的成亲指的什么,容璲像普通人一样说起婚事二字,不禁让他复杂感怀,却并不讨厌,好像他们短暂的没了暗卫和皇帝的重担,能平平淡淡地享受片刻温情一般。
“好,都听你的。”傅秋锋笑道,“臣也理应到娘墓前上一炷香。”
容璲略微心跳,扬起嘴角戏谑:“你叫的真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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