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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锋愣了愣,每次当他为容璲的清正和原则敬佩叹服时,容璲还能再次突破他的印象,让他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韦渊送来了温水和药箱,关紧房门,容璲利索地浸湿毛巾,替傅秋锋清理伤口,傅秋锋在数天来难得的平静中发了会儿呆,方才的汗颜也消失的差不多,期期艾艾地问道:“陛下,臣能再冒犯一次吗?”
“你怎么不多预支个几百上千次。”容璲拿着毛巾尽量仔细小心,一边把金疮药抖上去抹开,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朕还能不准吗?”
“多谢陛下宽宏。”傅秋锋小声说,“臣擅自带走上官宁,他投靠了上官姑娘。”
“嗯,左右是醴国的人,放在霜刃台还浪费粮食。”容璲点点头。
“其实,臣要说的是……”傅秋锋悄悄侧目,“上官姑娘和臣说了一些关于您的……私事。”
“什么私事?”容璲狐疑,“朕是让她想办法保护你,可没让她乱透朕的底细。”
傅秋锋沉默片刻,容璲慢慢扶他起来,温热的毛巾擦到背后,在同样令人心疼的淤青上揉了揉。
傅秋锋嘶了一声,稍感僵硬,有些头晕,随即就放松地靠在容璲怀里,低头踌躇道:“就是您的禁术,上官姑娘说,修炼此功法会导致女子不能孕育后代。”
他边说边忍不住捂了下脸,容璲撑着他的背让他躺回去,看见他渐渐泛红的脸颊,愕然道:“这么快就又发作了吗?朕……朕去找把刀,再放点血。”
“陛下!”傅秋锋无奈至极,翻身缩到了床里,背对着容璲不再看他,鸵鸟似的把脸埋在掌心,豁出去出卖了上官雩,闷闷地说,“上官姑娘说男人练这个会不举,我详细想来也有道理,否则为何如此强大的秘笈,却没有男人向往?”
容璲捏着毛巾愣在当场,欲言又止,半晌没接上话。
傅秋锋还以为他戳中了容璲隐秘的痛点,没敢回头,声音越发小了:“您千万不要误会,臣是绝对不在意这个的,臣只是想告诉您,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臣刚才脑子迷糊,说的话都是一时冲动,宫里也有神医林前辈,臣也有手,臣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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