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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喜欢他,根本没见他几回。”容璲撇撇嘴,“还有朕那些死去的兄弟,朕都快忘了他们生做什么模样。”
“是臣失言。”傅秋锋稍感唏嘘,低头赔罪。
“朕永远不会怪你。”容璲抬手落在傅秋锋背上,轻轻拍了拍,“还疼吗?”
“已经结痂了,不影响行动。”傅秋锋说道。
容璲若有所指:“什么行动都不影响?”
傅秋锋:“……”
傅秋锋找到了一丝熟悉的诱惑版容璲,顿时紧张起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远处的凉棚里聚集着被遣退的狱卒,刚才见到傅秋锋的男人站起来,做了个夸张的马步,沉喝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傅大人就这么轻轻一推,咱那大门就直接四敞大开,我还没用力,傅大人就推完了!”
“你净瞎扯,那门可是几百斤重的,他一个陛下的男侍,弱不禁风,能推得开?我不信。”另一个同伴轻蔑地说。
“井底之蛙!你不信,你一会儿自己去看啊。”狱卒瞪了他一眼,“我不跟你吹,傅大人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肌肉,那步法,力拔山兮气盖世!关键是人家品行好,客客气气的,还跟我说谢,不像昨天那个刑部的狗腿子,官没多大,就会吆五喝六瞧不起咱们。”
傅秋锋和容璲暂停了脚步,傅秋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隔着衣裳攥拳也看不出有多壮硕。
容璲强忍笑意,打趣道:“傅英雄,真汉子。”
那个不信的男人仍然半信半疑,提出了一个全新角度:“可听你一说,这傅公子得是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我以前运气好,有幸见过天颜,陛下那可是……怎么说,面若好女,又瘦又漂亮,他能驾驭得了这种男侍吗?”
狱卒仔细想了想,小声道:“傅大人其实也没那么壮啦,感觉和陛下差不多,而且看傅大人的态度,一点不害怕陛下责罚,没准这侍寝是这么侍的,把陛下哄明白了。”
他边说边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男人大感震惊:“不可能吧,那可是陛下,哪能让男宠在上面,自己躺下给人……唔!”
一直没说话的老成狱卒一把捂住了他嘴,无奈警告道:“你们是越来越胆大了,还敢妄议陛下,都嫌脑袋太沉不想要了?”
几个狱卒都赶紧坐回去,心虚地往周围看。
容璲和傅秋锋已经走远,但傅秋锋脑子里回荡着狱卒的议论,不经意地往容璲那边瞟,容璲忽然伸手掀开斗笠的黑纱,笑吟吟地看了过来,傅秋锋赶紧扭头装作望天。
“朕倒忘了这个可能。”容璲伸长了胳膊揽住傅秋锋的肩膀,柔若无骨地靠向他,轻飘飘地问,“你也是男人嘛,毕竟朕这么漂亮,你对朕有点以下犯上的心思也很正常,来,傅公子,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想对朕行不轨之事?”
傅秋锋被喷在耳边的冰凉气息激的浑身一抖,容璲能毫无障碍的夸他自己的容貌,他不禁哭笑不得,磕磕巴巴地否认道:“臣绝无此意,臣不敢,臣发誓从未如此想过,天子之威不容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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