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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锋原本虽不怕蛇,但对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喜爱之情,但此时看见这条从身边快速游过的蛇,忍不住在心里玩笑地想他真是爱屋及乌了,竟然感觉有些亲切。
但是很快,他就逐渐严肃起来,在数尺之外同样的另一条蛇也向着相同的方位前进,傅秋锋皱起眉,有种惊喜又奇异的感觉,他忍不住跟了一段路,然后果然又遇到了第三条蛇。
与此同时,忙碌数日的容璲正悄无声息的走在林中,身后跟了几条大小不一的蛇,根据最熟悉山野的本地生灵带给他的可靠消息,这山中有一处隐秘的洞穴,四通八达,入口就在前方。
“快着点,记得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一道催促的男声模糊地穿过静谧的树林,容璲向树后一闪,半晌后一个背着筐的年轻女子向这边走来,他暗自啧了一声,指尖扣住一根细针,在女子即将走过他身后的树时,将针甩了出去。
女子颈上中了一针,晃了晃,眼看就要摔倒,容璲闪身上前,揪住她身后的筐,慢慢把她放倒在地,把她腰带别着的信纸飞快地抽了出来。
那信纸上的东西很普通,像是一张清单,有盐,香油,绿豆等等,她也普通的农家女打扮,容璲反复看了几遍信纸,还是觉得它是一张暗号。
他小心地把女子拖起来,走远一些,用枯枝和落叶杂草掩盖好,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随后又听见一阵急促但轻盈的脚步声,没有迟疑,像在追什么人。
容璲照旧缓缓起身,靠在了树边,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握住刀柄。
天光朦胧,容璲的影子和树木严丝合缝的重叠,他放轻了呼吸,如同化作古木的一部分,心跳也随之融入树叶和风的律动。
就在那阵脚步声经过树边时,容璲目光一寒,匕首在手中旋了一圈,刃尖对准来人咽喉挥了过去。
冷风夹带杀意,掀起斗笠黑纱的一角,刀刃未至,气劲已先割破皮肤,黑衣人嗅到一阵熟悉的清香,同时惊出一身冷汗,短促地抽口凉气,千钧一发之际向后仰头偏开一寸,握住了匕首的刃。
容璲瞳孔一收,眼中闪过瞬间的难以置信和虚惊一场,随即紧蹙起眉,恼怒地用力一扭刀柄,迫使他松手,同时自己也扔下匕首,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扣住黑衣人的喉咙,左手接住刀柄刀尖一转,威胁地抵上黑衣人的心口。
“陛下这等身手,真是让臣大开眼界,拜服不已。”傅秋锋举起手来,摘掉了头上的斗笠。
容璲的手没松,反而捏紧了些,冷冷地嗤笑一声:“你的易容算是高明,但情报实在太差,朕可没有会武功的霜刃台录事。”
傅秋锋:“……”
傅秋锋在容璲的钳制下艰难地赔罪道:“陛下,确实是臣无疑,是臣有罪,臣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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