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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璲叫上他,心有灵犀不怀好意地问:“看看热闹?”
不久之前,他庆幸容翊跑得够快,手才刚放到容璲腰上就准备拿开,但容璲轻轻推了他一下,把茶盘茶壶都扫落下去,他保持不住平衡,直接倒在了桌面上,本能地扣住了容璲的腰。
伴随着这阵哗啦啦的响声,容璲还回头高声喊了一句:“都给朕滚!朕不想见任何人!”
房门被默默推上,傅秋锋觉得这戏也该到头了,但容璲突然也弯下腰,手肘撑着桌面,在他身前意兴盎然地托起下巴打量他,收起了那副假装的盛怒,清了清嗓子。
“总感觉这两天喊太多了。”容璲语气懊恼,“爱卿手劲儿真大。”
傅秋锋连忙松开了扶着容璲腰侧的手,无处安放地慢慢垂下,他腹诽自己现在一定像具死不瞑目的凶杀尸体,如果容璲把他按在桌上是勒住他的脖子那就更像了。
“陛下,人既然已经走了。”傅秋锋努力偏头向殿门处看了看,尽量乖顺地躺倒,平静地说,“……您是不是也该起来了?”
“不急,你不懂容翊。”容璲慢悠悠地说,“他一会儿感觉朕不对劲,说不定会杀个回马枪。”
傅秋锋心说我不一定懂容翊,但你一定不懂过度滥用职权。
容璲的头越低越过分,仿佛要从傅秋锋的虹膜里盯出什么东西一样,一遍随口发问:“朕派给你的暗卫怎么了?他可是从小就接受专业训练的,若是朕中毒时是他在场……”
傅秋锋听他遗憾的口吻,莫名地涌起一阵憋闷不快,他不认为暗一比他能力更高,换一个暗卫甚至难以察觉陈庭芳隐蔽巧思的下毒手法。
“是他在场又如何?”傅秋锋顺着容璲的话问,抬起一只手搭住了容璲的肩膀。
“他不会笑朕。”容璲用阴恻恻的语气说出一个刻骨铭心的惨烈教训。
傅秋锋:“……”
容璲瞥了眼肩膀:“你的手在干什么?”
“陪陛下演戏,万一杀个回马枪呢?”傅秋锋尽职尽责地说,然后轻轻用力把容璲推远了些,容璲大概用了上官雩的熏香或者皂角,刚洗的发间带着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容璲的眉眼更加迷醉,他不可避免地想要飘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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