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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别有洞天啊!”柳河随后跟了进来,一个翻身落地站稳,从腰间拿出油纸包着的火折子吹燃,看见了石门边的拉杆,上前一把拉下,石门便重新降下,阻隔了水流。
“阿嚏——!”唐邈拧了拧袖子的水,借着火光看清通道的斧凿痕迹,石门开在通道尽头的中央,方才涌进通道的池水正缓缓渗入地底,“这机关,不简单啊,出去之后直接翻∫墙,四通八达的。”
“我记得这处造景是两年前所修。”柳河摸了摸洞壁,“走,先看看能通到何处。”
“所以果然是贤妃授意。”唐邈直接下了结论,“借着造景掩饰修建密道的事实。”
“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柳河十分谨慎,“贤妃为何要这么做?一旦被发现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说不定她和陈峻德都心存侥幸,只要陛下崩的快,死罪就追不上我。”唐邈随口说道。
“……注意言辞。”柳河叹气提醒。
“这里只有你我,无需在意细节。”唐邈拍拍柳河肩膀,“傅公子也不是很在意言辞。”
柳河心说傅公子的影响力都快直追韦统领,他暗自摇头无奈,两人顺着密道一直走到尽头,从时间估计已经出了皇城,终于接近了另一道闸门。
他们各自握剑,打开闸门,顺着一个弧形通道出去,最后又进了水里,隐约的光线从水中射下,两人小心地游上去,探头出来,辨认了一番位置,居然是京中错综复杂的河流中的一条,就在一众不起眼的百姓人家前方。
两人记下位置,从皇城正门回去,折腾一番后负责朱雀宫的暗卫们也快搜索完毕,唐邈打了一路喷嚏,用内力蒸干的衣裳不是很舒服,他坐在墙头监工,一个机灵的暗卫从宫殿内闪身出来,把一副画轴交给他。
“唐大人,您看看这幅画。”暗卫小声说道,“这是我从贤妃娘娘寝殿的床头缝里搜出来的。”
“什么画?神神秘秘的,春宫图?”唐邈好奇地展开画轴,看了半晌,“这不是陛下吗?”
“嘘。”暗卫指指画轴下方的小字,“这可不是陛下,这是当年的太子,陛下的兄长,容瑜。”
……
傅秋锋泼了容璲一脸的茶,茶叶沫子挂在他柔顺的长发上,让容璲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多了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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