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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璲恼羞成怒:“朕就让你这么恶心?”
容璲气的脸色发红:“既然难受,你怎么不撞墙自尽,朕好给你颁个牌坊?”
容璲一拳捶在墙上,把手震得发疼:“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朕!”
傅秋锋才喘过口气,冷汗津津地扶着床沿发虚:“陛下,臣晕轿子。”
容璲:“……”
容璲被噎的胃疼:“那你怎么回京城的?”
“骑马。”傅秋锋实话实说。
容璲:“……”
容璲怒道:“你晕为何不早说?”
“陛下忘了吗?”傅秋锋脱了外衫扔到地上遮住那滩不雅的物质,叹气道,“臣今日身体不适,可您不听。”
容璲听罢沉默,他没试探出什么,也没用上他的爱宠,只收获了后脑勺的一个包。
“幸好没吐您身上,否则臣万死难辞其罪。”傅秋锋转身道,“臣现在感觉好些了,陛下要继续吗?”
容璲连忙往后一撤,站起来一步跨出几尺,狠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朕会饶了你。”
傅秋锋勉强行礼道:“恭送陛下。”
容璲愤然摔门离去,傅秋锋坐在床边扶住了额角,很烫,大概是在发烧,他又仔细看了看手背,确实有一道不太明显的水痕。
一定是容璲饲养的蛇……傅秋锋不禁有些费解,人在床上,干柴烈火的,放蛇干什么,有这种助兴法吗,大奕皇帝真会玩?
容璲沉着脸匆匆离开,在院中看见忙着扫地的张财,叫住他问:“傅公子有没有提过朕?”
张财跪下想了想,小心地说:“有,公子醒来时就问陛下在何处,还说过陛下一表人才。”
容璲嫌弃地回望一眼,消了些火,拂袖走了。
张财扔了扫帚跑回卧房门前,门轴断了一个,整扇门歪歪斜斜地挂着,傅秋锋衣衫凌乱靠在床边,一脸疲惫,他见状脱口而出道:“陛下这就走了,这么快吗?”
傅秋锋掀了掀眼皮,平淡道:“陛下的事,能说快吗?那叫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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