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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帅道:“保单就藏在妹妹的旧书包里。”
郝太太闻言立刻往楼上跑,郝振海想追,才迈出第一步就被渊祭的阴气绊倒在地,疼得起都起不来。
不一会儿,郝太太难以置信地拿着一个儿童书包下来,丢到郝振海面前:“你特么居然给我和孩子买了整整一书包的保单,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们?”
“我怎么会杀你们?这就是普通的家庭保险!”
“谁家普通的家庭保险会买整整一书包!你把整个澜水城能买的保险都买了!分明没安好心!”
“那上面也有我自己的名字,我要害你怎么会把我自己名字写上去?”郝振海理直气壮地问。
程星海捞起一份保险合同看了眼,嗤笑道:“这不是因为不把你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在你太太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些保险就买不了吗?当年你给郝帅妈妈买的也是这种夫妻共同保险,互为对方受益人的保险吧?”
“你太可怕了……”郝太太流露出深深的恐惧,转身就往楼上跑,“我要带妞妞回我爸妈那里,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排队离婚!”
“你别听他们挑拨离间!”郝振海想去追,却再次被渊祭的阴气绊倒。他疼得直抽凉气,看见不远处的郝帅,满是憎恨,“你死都死了还回来干什么?就不能让我过点好日子吗?”
“踩在别人尸骨上的好日子么?”程星海问。
郝振海不敢回答。
程星海掏出手机直接报警,虽然不一定能重启二十多年前的案件调查,但至少可以敲山震虎,让郝振海短时间内不敢对郝太太和女儿动手。
不一会儿,郝太太拎着行李箱,带着女儿下来了。
她仍旧有些怕郝帅,但还是很明事理地跟他道谢:“谢谢你的提醒,等这件事件结束后,我去安宁观给你烧供奉。”
郝帅有点不好意思:“不客气。”
郝太太的女儿今年十岁,看起来比郝帅高一些。她并不知道郝帅是鬼,只当是个住在附近的玩伴,懵懵懂懂地跟他告别离开。
郝振海还想说什么挽留的话,但被渊祭禁了言丢在厨房中,甚至都没能亲眼看到郝太太带着女儿离开。
郝太太把旧书包中的所有保单都投诉了一遍,闹了很久总算是取消了这些时刻威胁她们母女生命的保险金。
因为年代久远,无法重查郝帅母子的死亡案,郝振海很快就被警察放出来了。
郝太太来安宁观给郝帅烧供奉的时候,跟程星海说了这事:“我是绝对不敢再跟郝振海过下去了,但他现在死活不离婚,去法院离婚最快都得等半年,还不一定能离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程星海道:“那就跟他过嘛。”
郝太太错愕地看向他:“可他分明对我们母女不安好心!我这两天特地去查了下他的账,他背着我在赌博,现在他名下一分钱都没有,就连车子都抵押了。只剩下那套别墅在我们两人名下,他一个人不好动。要是没郝帅来提醒,我们母女俩估计也得死了。这让我怎么跟他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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