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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常常爱讲些老掉牙的烂故事,故事里常常有个桥段叫患难见真情,每回你讲到那个桥段时,都兴高采烈,而我却嗤之以鼻。如今想来,这个看似俗套至极的桥段并非没有道理,或许这世上有的人,真的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解开心结,释然一切,直面己心。”

  “不对,没有‘或许’两个字,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

  “因为我便是这样的人。”

  说到此,我刮了刮他的鼻子,微笑道:“你常说你不会说情话,其实我也不会说。但没料到我今日却语无伦次地说了这么多酸掉牙的话,比双双看的那些话本子里的话还酸,好在你听不见。”

  我想了想又道:“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听见这些话。以你的性子,要是知晓了,尾巴定会翘得比天还高。”

  之后数日,我时常到一一床边说话,似想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个干净。

  同时我也在等一个人。

  如果我等的人未到,抑或是等到了也无用,那我的余生兴许便再也见不到一一了。

  因为二十年着实太久。

  因为我是个守约之人。

  又是一日晌午,我守在一一床边,忽听远处似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我皱起了眉,推门而出。

  清北派是修行之地,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字。

  清北派弟子决计不会在门派中纵马,而寻常的客人也大都会遵守清北派的规矩,不会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所以来者既不是清北派弟子,也不是寻常的客人。

  来者是一个不守礼法之人。

  以往她每回进宫,连宫中的礼节都不大守,更遑论这清北派的规矩。

  我等的人到了。

  只不过她到的时间比我预想中早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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