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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赶忙道:“不说了,不说了。”
此话一落后,马车内又安静了许久,我最不惯安静,再来我见景真和景善两人也正无聊着,便笑道:“朕是不是许久未给你们说过书了?”
景真和景善双眼放光。
“反正如今闲着也是闲着,朕就来给你们讲讲宝公案中最精彩的山猫换……”
景真皱眉打断道:“儿臣不要听宝公案,里面的所有故事儿臣都在书上读过了。”
“那朕来讲笛公案。”
“儿臣读过。”
“史公案呢?”
“也读过。”
皇后冷冷地瞧了我一眼,大意是,你在孩子面前还能不能行。
我一时有些恼,斥道:“你说你小子正书不好好读,哪来的这么多时间看这些闲书?”
景真认真道:“儿臣正书也读得很认真,所以儿臣才能月月都拿太学第一。”
我无言以对。
景真很好地继承了皇后身上的优良传统,从小就表现出了成为新一代传奇的潜质,才貌双全,品德兼备,干啥啥都行,做什么什么都出息。
再来他出身高贵,自幼就在云巅之上,我虽未正式立他为太子,但在朝臣心目中,在百姓眼里,这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此一来,他便更是走到哪儿,就在哪儿被众星捧月般供着。
我见景真的双眼中那股自豪劲儿,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等他再长大些,一定要让他滚出去历练一番,吃点苦,受点难,也免得以后出一个刚愎自用、心高气傲的皇帝,苦了百姓。
景真出息,景善也很是聪明,听皇后说景善似乎对她的一剑有浓厚的兴趣,我那日知晓后,乐开了花,觉得有人能继承我的剑法了。
这两个兔崽子,一个是未来的皇帝,一个前途同不可限量。
至于皇后更不用说了,一生下来就被批是凤命,就是比寻常人高了那么几等。
一家四口,我总归就是在各方面被吊打,注定是要被压在最下面的那位。
我越想越觉伤感,皇后见我神色有变,伸出玉手安抚地摸了摸我的手背,对景真道:“好了,真儿也别为难你的父皇了,你的父皇操劳国事,自然没空瞧那么多闲书来给你讲。”
我虽伤感,但也不想就此认输,在孩子面前真把脸面丢了。我沉思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说书先生口中的一个探案故事。
那是一个发生在西夷的故事。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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