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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杀手榜上排的上号的人物,可那两位高手竟都无功而返。”
我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慢慢地嵌入了肉中,但我不觉痛,仍能平静道:“因为他们不是高手而是废物,但我不是。”
爹嘴角突然生出了笑意,道:“你就这么想杀了他?”
“因为我不想嫁给他。”
爹抚掌大笑起来,道:“这是个好理由。”
见爹松口,我问道:“他现下在何处?”
爹不答,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要看穿我到底在想什么。
但我知道他早已在方才便看穿了我,就像他能在沙场上看穿敌将,能在朝堂上看穿同僚,能在龙椅前看穿皇帝陛下。
沉默良久后,爹拍了拍我的肩道:“好了闺女,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京城不是江湖,你将来要坐的是凤椅而不是武林盟主之位。与其想着要和谁争个第一,倒不如学学怎么改改你的性子。得了空多回府去看看你的弟弟和姨娘们。“
我敷衍道:“我会的。”
我面上敷衍,暗地里则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人,爹不说他在哪儿,我还有别的法子。
岂料爹临走前的一句话再度拆穿了我的小心思。
“不要指望暗剑卫会告诉你,我已对他们下了严令,不得再透露那人丝毫消息给你。”
爹走后,我把自己关在了闺房里,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想一些事情。
我躺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双手举到了眼前,默默地看着掌心的血痕。
血已干,痕不浅。
我说不痛不是真的不痛,而是在我看来,这些痛和过往那些年修行所带给我的痛与苦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清北派的修行是很苦的,尤其是当我拜的师父是一派之掌时。
初入门时,师兄师姐们都觉得我一个娇生惯养的病弱小女娃怎能吃得下那些苦,一旦我把病治好,定会迫不及待地回家,继续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当我的病治好后,我并没有急切地下山,反倒写了封信给我爹,让他再给我几年时间。
爹同意了,他准许我待到十八岁。
师父那时曾不解地问我,为何要留下?
我说,因为我还不够强,而我一定要成为最强的那个人。
师父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只当我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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