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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贱女人。”
我猜狗皇帝暗中一定会这么称呼我。
不是因为我太聪明,能读懂他的心,而是他太蠢了,什么表情都喜欢露在脸上。
宫人在时,他还能极不情愿地在我面前扯出一丝笑容。当宫人们退下后,他便连一点伪装都不愿意留在脸上,那表情看上去恨不得立刻便要将我撕碎,可我对此并感到不害怕。
因为他如今杀不了我,更加不可能撕碎我,就像我如今也杀不了他。
每当他板着脸时,我总是喜欢笑,我笑得越开心,他的脸便越冰冷。
我喜欢这样逗弄他,就像逗一只既不可爱又肮脏下贱的狗。
不会叫又不会咬人的狗多无趣呀,要叫起来才可爱,要会咬人,才有看大门的资格。
昨天我说过我要和你们分享七年前的故事,今日我便应诺。
以前我也有记日记的习惯,所以我不打算回忆了,我和他的相遇就直接摘录以前写的吧,读者大人们可别怪小女偷懒。
现在回头看以前写的东西,真是些黑历史,很难相信日记中的那个傻女人是我自己,该死的是我还要替自己改错字和病句。
总之以下内容均摘自七年前的日记。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三
不知不觉,我已在京城呆了快一个月了,虽说每年清北派都有两个月的归宿假,但往年归宿假我常常只会在京城呆十来天,其余时间多是和同门们去江湖上历练。
在那十来天的时间里,爹和姨娘们总会从各个方面来检验我,看看在山中修行武艺的我是否落下了身为大家闺秀所该做的功课,看看我是否还能和京城中那些千金明珠们谈笑风生,是否还能在各种高端繁杂的宴席上应对自如。
我自然能很好的做到这一切,所以在每年的送别会上,他们的脸上中都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正式结束清北派的修行前,我给爹写了封信,向他要了座府邸。
他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但他有一个要求,让我教他手下的暗剑卫清北派的阵法。暗剑卫是他近年来培养的一群年轻杀手,专替他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杀一些本不该死的人。
我同意了这笔交易。
下山后,我便住进了这座新府邸,并接手了暗剑卫。
前几日,皇帝陛下从避暑行宫回来了,回来后病了一场,至今未好。坊间渐渐有了传言,说这一次陛下恐怕是好不了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事,这几日爹常来我府上,虽说是打着视察暗剑卫的旗号,但他还是常常有意无意地提到我的婚事,提到晋王世子。
“如果陛下这回当真熬不过去,你应该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一日爹一下朝,还未换朝服便又到了我的府上,屏退了屋内的人后,他很自然地坐到了主位上,端起了我亲自为他沏好的茶,饮了一口,方才说出了上面那句话。
我站在他的身前,看着他右脸颊上那道已逐渐被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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