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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安发了话后,讨论果然和谐了起来。
大家纷纷恭喜韦安,说能感觉到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不希望失去他,真是情深义重。
程方定甚至还打了个电话,开场就说道:“我就是祝贺你一下,签合同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韦安张了下唇,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程方定显然认为他已经和归陵签定奴隶契约了,不然对方不可能会为他放弃这样的机会,这推测再合理不过。
“我也没想这样的……”韦安干巴巴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也要保护自己。”程方定说,“你只是很喜欢他,合同就是种手段罢了,确保他不能因为私人情感或是外界的引诱而离开你,你可以犯一些错误但不用担心失去他,你在这段感情里有很大的自由度。”
韦安觉得这话说得让人有点不舒服,不过对方显然很认真,并且对这一套很有心得。
“度蜜月时你会发现更多有合同的好处了,”程方定继续说,“出去玩他都不用带身份证明,那堆东西你都能直接烧了。吵架闹到警察那里也没事,‘对方要明确地表示同意’这个规定在这种关系里就等于不存在了——不过也不要太过分,甜言蜜语还是要说的,我们做的一切还是基于爱情——”
“当然。”韦安低声说。
程方定以前从来没跟韦安说过这些,但这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传授他各种人生经验。
什么“多许点承诺”“这种情况人会很没安全感,你让着他点”“他离家出走不要紧,没地方去的”,诸如此类。
韦安低声回答,契约奴隶的事就这么被默认下来了。
宣布他对归陵的所有权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这也是韦安最本能处理问题的方式。
大约还有别的方法,但他想不到,也做不了。他对“亲密关系”的理解本就是一种病态性的植入,骨子里仍属于曾经拥有他的那个家族,当他得到什么,他和他厌恶的那些人表现得一样。
他看到之前骚扰归陵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发消息过来,是问生意上的事,但韦安看到他的名字就一股邪火。
他立刻开始找这班人家族生意上的问题,他之前关注过一些相关情况,能保证这些人下半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他的朋友圈。
韦安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极端,但下手毫不留情,并且在做完以后心情愉快了不少。
他又漫无目的看了会儿朋友留言,另一个他俱乐部朋友发过来的信息,语气不善地劝他善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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