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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和道:“不知怎么喝醉了回来的, ”他顿了顿,故意隐去叶清玉去了男风馆的事,“也许是查到了什么关于道陵君的线索但是又无法接受, 这不是还珍藏着你父亲的荷包吗?”

“……不可能。”沈棠道, “这不可能。”

蓟和问:“什么不可能?”

沈棠轻轻摩挲着荷包上的纹路:“我小时候, 大概八|九岁时,经常见到我父亲拿着这荷包, 一看就是好长时间,我一开始以为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好几次问他他都闭口不言,后来有一次把他问烦了,他竟大怒把我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这荷包绝对不可能是我母亲留下的。后来大了,他越发对我不闻不问,这荷包成了他唯一在意的东西,去哪都带着。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从外面回来,全身湿透,脸色苍白,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说,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荷包不见了,就问他是不是丢了,他沉默了一下,说就当它丢了吧,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他古怪地看了叶清玉一眼,“那是父亲唯一一次正面回应我关于这荷包的问题。”

蓟和也沉默,一时心里划过很多模糊的猜测,但都没有依据,他朝鹿鸣那边看了看,鹿鸣走了过来,负手站在沈棠身边,出声道:“不论如何,这荷包如今被你叶师叔找了回来,也算幸事。既是你父亲的遗物,你便替他保管吧。”

沈棠犹豫道:“那叶师叔醒来问起怎么办?”

鹿鸣道:“我来跟他说。”

沈棠犹疑着点点头,又低声道:“可是这又是怎么被叶师叔得到的呢,当初父亲说荷包没了时的神情好像十分冰冷,这究竟是谁送给他的……”

鹿鸣也想知道,这背后的隐情一定十分复杂,对当事人来说估计也是一桩不愿回忆的往事,但他不好当着沈棠的面作什么推测,只好淡声道:“这恐怕得等你叶师叔醒来再问他了。现在,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

沈棠抬起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他冷硬的面庞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点头道:“……是。”

蓟和朝他看了过来,刚要开口,鹿鸣道:“你也是。”

蓟和:“……”

他微微瞪着眼,不甘示弱地与鹿鸣对视,鹿鸣不理他,转身去看叶清玉,弯下身子用灵力帮叶清玉舒缓酒精带来的麻痹感。

蓟和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好半晌,最后鼓着脸回过了头,沈棠垂眼看了荷包好久,抬起头来看到他这副表情,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了,脸不舒服?”

蓟和:“我牙疼。”

沈棠:“……”

蓟和余光里看到鹿鸣的背影轻微抖了两下,心里更加愤怒,不再逗留,转脸对沈棠道:“没事,我们回去休息吧。”

便和沈棠一起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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