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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熟悉的名字,为什么有总在心里默念过千八百遍的感觉?莫非我们前世有缘?道格想着,肖炀,肖炀…………
——嗯?肖炀!????
——
橙色光幕拔地而起,将深渊般的赛场分成一个个方形囚笼。
伴着雄壮音乐,战舰驾驶员们从后台驾战舰飞掠而出,绕场示意。场下掌声雷动,火热气氛将主持人刚刚无聊演讲带来的困意一扫而空。
再懒散的选手,此刻也在万众瞩目的追光中或紧张、或热血沸腾。
只有一个人,飞得心不在焉,表情肉眼可见的走神。如果不是在战舰里看不到脸,想必在众人中会显得十分突兀。
那是肖炀。
对于肖炀来说,这场表演赛确实无需太过重视。
年级里数得上号的人,他都熟得不能再熟了,手下败将排排坐。此刻他露出心烦意乱的表情,显然是为了别的事。
自上次某野鸡俱乐部涉嫌投毒案被一锅端,家里气氛就不太对。
肖家本家在首都星,危燕区只是条分家支脉。但肖家家大业大,分家也拥有成片的房产,在郊区占了半座山坡,自成一座庄园,各个功能区相距甚远。
肖炀上周末回家,临时去仓库找个车配件。路过父母的小院子时,听见一阵压低声音的争吵。
他虽然什么也没听清,但他爸妈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他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出了什么事?又和自家有什么关系?
一旦留心,肖炀发现不止是自己的父母。堂伯一家、小姑姑一家,甚至是大爷爷,在偶尔几次碰面中,也都不太轻松。
主人们有事,其他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肖炀在家呆了两天,只觉处处都很压抑。
他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了问他爸发生了什么,只得到了“你别管”和“在学校好好的”的回答。
肖炀这些天想了很多。
仔细说来,从今年梦鲤乡入驻危燕区开始,事情接二连三,着实发生了不少。
先是梦鲤乡被查出涉嫌炒作和洗钱,牵出一条和首都星关联的利益网。而后军校有人坠楼,被查出有人非法买卖使用阻断剂。
肖炀自己也接二连三的倒霉,虽然都是些小事,却让他感到诸事不顺……最后就是那个给会员投毒的俱乐部。
管理办在俱乐部里搜出了什么?查到了什么?好端端又为什么要给毫无利益纠葛的普通人投毒?
目前危燕区还没有媒体出新闻,可联系到自家近日的气氛,他实在没办法不多想。
如果不是自己最近在学校声望大跌,老师和俱乐部教练都很不满,他甚至不太想来这个表演赛。
赢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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