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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的伤已经好全了,再过两日便能不痛不痒,一如往常。”
听罢,景梵点头道:“那便好,如此也不枉为师每夜前来为你疗伤渡法。”
什么疗伤?他没听错吧,每夜疗伤?
云殊华被这句话砸得晕头转向,随后,一切事情的发生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他被景梵牵引到寝屋里,稀里糊涂地坐到了床上。
景梵就在他身后坐着,淡声开口:“小华自己脱。”
背对着男人,云殊华两颊通红,体温骤升。还好景梵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否则便真要解释不清了。
在没有理清自己这具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云殊华绝不会做下任何可能改变师徒二人关系的决定。
清坞山是这世上他唯一能抵达的最后一片净土,如若为了一己私欲贸然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那样的后果他断然承受不起。
倘若师徒是这世上最牢靠、最稳定的亲密关系,云殊华愿意一辈子不打破它、小心翼翼地维护它。
况且,目前的情况也不允许他思索自己的感情问题,不是吗?
云殊华赫然想起客服所说的话,只觉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向他砸过来,真叫人喘不过气。
恰在这时,背后正中脊骨处传来冰凉湿润的触感,云殊华一个不察,竟然攥紧身下的被子打了个抖。
“嗯……”
景梵的指尖沾着略带黏稠的伤药,正一点点地在他背后涂抹,因为羞赧,云殊华通体肌肤生热,偏男人的指尖是凉的,如此一冷一热交替往复,简直是在疯狂挑拨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今夜他不止一次为自己奇怪的反应感到羞惭,手下的被衾渐渐收紧,云殊华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痛?”
借着夜色,少年光滑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无声地引诱着景梵的手作恶。
他轻轻将药膏揉开,沉声道:“小华若是痛就喊出来,寝被扯破了,今夜要如何睡觉?”
“我……”云殊华闭了闭眼,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不痛,不痛,师尊不必在意。”
景梵微微勾起薄唇,面无愧色地继续挑拨着少年的感官,看着他因为自己露出千万种娇态,这种感觉过于美妙。
少顷,他将药膏从后方递到少年胸前,乌云般的青丝紧贴对方的肩颈,附耳道:“如今既然醒了,胸口上的伤便由小华自己来打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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