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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还在说,藏在灌木后的柏砚却脸色难看。

他与越鞘对视一眼,二人慢慢退出来。

“郢都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平津侯在北疆拼命杀敌,他们却无端抹黑,还想……”越鞘气得牙根痒痒,“这些畜生!”

“那诏书摆明了是要压制萧九秦,若是众目睽睽之下念出来,在这时刻,肯定会动摇军心。”

“别的不论,贵溪府的百姓是受不住临阵换将了!”

柏砚声音越来越冷,“而且,除了萧九秦……我不认为还有谁能将北狄大退!”

“那现在怎么办?”越鞘一边和柏砚离开此处,一边谨慎询问。

“只要诏书一日不送到萧九秦手里,那他一日便不会从那个位置上下来。”柏砚眸色晦暗,“我们想办法赶在诏书抵达之前将其拦下来,到时死不承认即可。”

“天高皇帝远,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将皇帝搬过来。”

“好。”越鞘任他差遣。

二人调转马头,从另一个方向往贵溪府赶,但是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一只松鼠忽然从旁边窜出来,将柏砚座下的马给惊了。

柏砚来不及反应,越鞘一把将他生生拖住,但是马儿踢踏的声音太过明显,不远处的那一队锦衣卫闻声赶来。

“你们是什么人?!”一人脸色难看,手中绣春刀已经出鞘。

柏砚脸色微变,却不动声色地按住越鞘藏在袖下的手。

“几位大人,小人兄弟二人是路过,路过……”柏砚这一路上也装过不少次,现在颇有几分憨厚老百姓的声音,而且灰头土脸的,半身也佝偻着,一时也难叫对方看出什么不对来。

“你们先下马。”这几个锦衣卫第一眼看不出什么,但是心中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柏砚与越鞘虽都是一身脏污烂衣,但是隐隐有一分怪异感。

“怎么办?”越鞘唇轻轻动了动,柏砚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磨蹭什么呢?莫不是心里有鬼!”其中一人已然开始叫嚣。

柏砚心中一动,先下马。

越鞘看了他一眼,将袖中的暗器又塞进去一些,也跟着柏砚下马。

对方怀疑是真,两个人拿着刀走过来,在距离柏砚他们三尺的距离时叫他们站住,然后绣春刀的刀尖在他们胸前挑了挑。

柏砚一脸“胆怯”之相,抖抖索索不止,越鞘也下意识闪躲了下。

“躲什么?!”对方厉喝一声。

越鞘登时差点瘫软在地,

柏砚小心翼翼往他那儿看了眼,却不敢说话,这反应看在锦衣卫眼中,却是极为正常。

他们心底的疑虑降低了些,哪里知道柏砚是怕说多错多,他在郢都二十年,即便尽力却改,官话的腔调也难以避免的流露出一些。

所以少说话才是正确的,越鞘大概也明白这些,也同柏砚一样,顶多声音唯唯诺诺,含糊一些,倒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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