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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的身体还没恢复,于是谁也不提那回事。亚伦是觉得对米哈伊尔不公平,米哈伊尔则是不希望他受伤。但有时候,像今天晚上这样,亚伦会在中途推开米哈伊尔的脑袋,往下滑去,把一边脸颊贴在米哈伊尔滚烫的胸口。少年人的胸肌柔软而柔韧,强壮却不夸张,底下的心脏跳得像节日的鼓点。米哈伊尔克制着力气,抚摸胸口那颗棕色柔软的脑袋,亚伦的手却伸进了他的裤子,富有技巧性地帮他弄出来。

一眨眼快过去两年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早早摸清了他的喜好,少年很轻易地就在亚伦头顶发出享受的喘息,夹杂着几声撒娇般的鼻音。米哈伊尔抿着一撮棕褐色的卷发,口水濡湿了一小块头皮;他的身体烫得简直要发光,好像某个当量无比巨大的炸弹爆炸时的慢镜头,最后又在崩溃的临界点偃旗息鼓,缓缓地、缓缓地平复为一座黑暗的山峦。

年轻的米哈伊尔不好满足,又其实很好满足。在雅伦堡的时候,他偶尔向亚伦要求最后再来一次,就会这样一手把亚伦的脑袋按在胸口,将鼻尖埋进医生那时又硬又乱的短发里,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肩背斜到腰臀,有力地扶住他。亚伦那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也许单靠米哈伊尔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就能结束一场,现在他早已知道这是事实;而米哈伊尔或许也差不多,只要用手就够了。

实际上米哈伊尔第一次这样抱着他、把他的整个躯干搂在怀中的时候,他几乎吓坏了,也把米哈伊尔吓了一跳。米哈伊尔赤裸的胸膛可靠却又带着少年人的柔韧,把他抱得那么紧,也许以前守护密特拉的尊严时也不过如此,却又克制着没有让力道大到会伤害他。亚伦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跳,因此他清晰地感觉到米哈伊尔在他里面和贴着他的脸颊的部分传递出剧烈的心跳和健康的心音,米哈伊尔的嘴唇蹭着他粗糙的头发发出喘息和呻吟。结束之后,米哈伊尔发现他在自己怀中颤抖,大睁着眼睛喃喃念诵“……我抱愧蒙羞,不敢向您仰面,因为我们的罪孽灭顶,我们的罪恶滔天……”,手里抓着胸口的太阳十字架,底下却湿得一塌糊涂。

米哈伊尔轻轻喘着气,满足地用下巴蹭亚伦的头顶。亚伦靠在他胸口,一点也不知羞耻地开始享用自己的夜宵。房间里响起他吸吮手指的声音,和窗外传来的野猫舔水的声音一远一近地重合在一起。

不管是彻彻底底的性爱还是今夜这样的帮助,米哈伊尔每次都很认真,他以为全世界的情侣都是这样的,亚伦要吃掉他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亚伦吃不下的时候他应当适可而止。有时候他甚至会迷思,如果亚伦吃得够多,会长出鼓鼓的肚皮吗?不用像孕妇一样危险,软一点、稍微有一点就好,像无所事事的乔纳森的那样,像刚出生的小猫那样。他想摸摸看。

他迷迷糊糊地问亚伦吃饱了没有,后者会礼貌地回答味道很好,我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味了,谢谢。然后,他们会差不多同时进入梦乡。

这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好。米哈伊尔没有再头疼,亚伦也没有半夜醒来。

第二天一早,爱德华兹医生就进了城,赶在早餐前赶回夏普子爵小姐府邸,米哈伊尔还烤了玛德琳蛋糕和蝴蝶酥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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