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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清洗完毕,她心里也跟着轻快许多。
可一抬眼,刚被猕猴桃折磨过心理的任医生,又被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惊到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在C市住院吗?
任珂的话没说完,后脑就被爷爷敲了一下,“怎么和等等说话呢!越大越不懂事,重说!”
任珂揉着被敲痛的头,“哦”了一声,心里却记着他之前欺负她的事情,脸上难免带出几分不乐意来,语气恹恹的,“你也在啊。”
身旁,任爷爷听到她这不甚欢喜的声音,“嘿”了一声,作势要再敲她。
程等却忽然抬起头来,端着一碗剥干净皮的蒜瓣,递给任爷爷。
“爷爷,”俊朗的眉眼染着笑,乖巧又讨喜,“我的丸子炸好了吗?”
任爷爷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哦哦”两声,忙不迭地转身回了厨房。
等客厅只剩下任珂和程等两人,气氛就有些尴尬。
任珂摸了摸鼻子,目光飘忽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正想悄悄潜回房间。
就见程等平静地低下头,面无表情地再次剥起蒜瓣。
长年玩乐器的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突出,像一根根嫩白的葱。连剥蒜这种小事,都做得让人赏心悦目。
任珂没忍住,偷着多看了两眼。
然后她听到那人忽地说:“抱歉,我实在不知道去哪里。”
这话,是回答任珂进门后,问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儿,我不知道能去哪里。
自程父走后,逢年过节时,程等大都在任家。
任珂走之前,他和任珂一起陪着爷爷奶奶过节。
任珂走后,他就陪着两位老人,一起想她。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如此。如果不回任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于他而言,恐怕也无所谓什么节日。
这些事,即使程等不说,任珂也能猜到。
想到这,心就渐渐被揪成一团,暗骂着自己说话不过脑。
被这么一打岔,她反倒不好意思再因这之前的事情气他。
他们都冷战一个多月了。
全当……扯平了吧?
她如此安慰自己。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和好。
默契地对那晚的事,绝口不提。
——
午饭前,杨昭带着跟踪他们车子的记者在五环外,胡乱溜了三圈,成功地甩掉对方后,也回到任家吃饺子。
饺子馅是任爷爷亲手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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