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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宁不再问了,“回去吧。”
回到公主府时,东宫刚巧来了人送东西和信。
这几日天愈发冷了,西北那边新进贡来一批毛皮,谢徽禛拿了许多,送了一大半来萧砚宁这,另有五篓完好的银霜炭,和其他各样的御寒之物众多。
“殿下说了,请驸马爷您务必要保重身体,冬日天寒,万不能着凉了,”来送东西的内侍笑眯眯地禀道,“您若是身子不好,殿下便是拼了被陛下责骂,也要亲自出宫来看您。”
萧砚宁略无言,拆开了谢徽禛写来的信。
仍和之前每一封那样,谢徽禛在信中事无巨细地叮嘱他顾着身体,说的全是琐碎的小事,方方面面都在替他操心。
萧砚宁提了笔,快速给他写了封回信。
到最后将要收尾时,手指微微一顿,鬼使神差地又多添上了一句,提起近日听人说,外头关于公主驸马的故事又添了新的篇章,问少爷可有去听过。
放下笔萧砚宁舒了口气,怔神了片刻,将干了的信纸收进信封里,让人送进宫去。
谢徽禛收到信时还在皇帝寝宫里吃小年宴,他略微意外,问下头人:“这次只有这一封信?没别的东西了?”
“没有了,”送信进来的内侍禀道,“驸马爷只让送了这封信来。”
谢徽禛想着,萧砚宁上次还说过两日会将他自己酿的酒送来,怎的说话不算话呢?
拆开信,从头至尾看完,谢徽禛将信纸按下,又不由笑了。
他自然知道萧砚宁说的是什么,他确实许久未出宫了,外头的事情却都一清二楚。
萧砚宁虽只在信的末尾稍稍提了这么一句,可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吃味了,原来如此,难怪连说好的酒也没了。
谢朝渊听得方才那内侍说的话,又见谢徽禛看完信便开始傻乐,问他:“萧家那小子又给你说了什么好听的话,哄得你这般高兴?”
谢徽禛没理他,趁机与谢朝泠抱怨:“父皇,您要重开选秀,也不跟人说清楚,外头人都道是儿臣要选妃,说儿臣负心薄幸,砚宁也误会儿臣了。”
谢朝泠瞥他一眼道,淡道:“宗室那些王公家里需要挑人,选秀是为他们开的,不过你若是想,朕也可以给你挑几个。”
谢徽禛:“不了,父皇还是留着自己受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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