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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谢徽禛凝视他,“驸马这般抵触本宫的触碰?”
萧砚宁不知该怎么说。
清早起身时,谢徽禛亲自帮他将衣衫拢上,说给他放几天假,让他出宫回府收拾东西、跟公主告别,那时谢徽禛似揶揄又似警告一般,提醒他:“世子回了公主府,可得记着你是孤的人,不能因快要跟乐平分开了,就心猿意马,做不该做的事情。”
他其实没想过,但谢徽禛这般刻意说出来,他心里不舒服,难得一回反驳了谢徽禛的话:“臣与公主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来不该做一说?”
即便是反驳,他的语气也并不激烈,谢徽禛当时却似乎很意外,然后又笑了,凑近他压下声音:“你可以试试,你若是敢,孤饶不了你。”
谢徽禛说话时那个恶狠狠的眼神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萧砚宁怕吗?他不知道,与其说忌惮谢徽禛的警告,其实是他自己不想。
在公主靠近过来时,他下意识地反应便是躲避,甚至排斥,萧砚宁知道他不该这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意识到时除了尴尬和难堪,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沮丧,对上谢徽禛的目光,萧砚宁握紧拳头,哑道:“臣没想过这事,……没做好准备。”
“不想圆房?不要孩子了吗?”谢徽禛问他。
萧砚宁:“以后、以后再说。”
“驸马,”谢徽禛叫他,“你看着本宫,你告诉本宫,为何不肯碰本宫?是太子不让?”
“不是。”
萧砚宁脱口而出,生平第一次他说了谎,明知道只要直说是太子不让,公主便不会再多纠缠,可他不愿说,不愿叫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萧砚宁窘迫道:“真不是。”
谢徽禛见他额头上的汗都沁了出来,知道自己将人欺负狠了,略有些心软,但不想改口。若不这般逼迫萧砚宁,他和萧砚宁之间永远都只是原地踏步,他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谢徽禛点了点头:“好,那就当不是,你这般反应,难道是因为心里有人了,所以抗拒别的人触碰?”
萧砚宁愣住,愕然望向面前的谢徽禛,渐白了脸。
谢徽禛见他脸上血色都没了,嘴唇抖索说不话来,模样实在可怜,道:“被本宫说中了吗?”
萧砚宁手指深掐进掌心里,否认道:“没有,臣心里没有谁。”
谢徽禛却问他:“太子碰你时,你也是这个反应?”
萧砚宁难以启齿。
太子碰他时他一样很抗拒,可他心知其中不同,他不能接受是因他与太子之间于人伦礼教不容,而非谢徽禛这个人,即使他不愿承认。
但是方才公主靠近过来时,他却出于本能想逃。
“本宫自认颜色上佳,又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对着本宫,竟生不起一星半点的欲念吗?”谢徽禛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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